去吧。”草香說著便準備走。
淺兒攔住她,說道:“別去了,飯堂已經收拾了。小姐和王爺正在屋子裡說話呢,用不著我們伺候了。”
草香微愣,想到了小別勝新婚這個詞,臉兒不自覺的紅了。
“那你先回房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草香道。
淺兒有些愧疚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離開了。
“為什麼什麼人都敢打你?”棠湳聽到這邊有動靜,便走了過來,正好聽到兩人的對話以及淺兒打草香,他心裡頭有些惱火,為什麼總是看到草香受傷。
草香回身,“小爺怎麼還在?”
“我是聽到這邊有動靜,擔心你出事!”話音剛落,棠湳和草香都愣住了,棠湳尷尬地瞥過頭去,說道:“快過年了,出了事多不吉利。”
草香聽著變扭,便沒接話。
“上次給你的藥還有嗎?回去記得擦擦,別破了相,到時就更加沒人要你了。”棠湳仰著頭,趾高氣揚地說道。
草香悄悄抬頭看了眼,真不明白為何這小爺總能把關心的話說得那麼氣人。
“愣著幹嘛,還不快回去。”棠湳受不住草香這樣奇怪地看他,氣惱地命令道。
草香告退了。
臥房內,青桑和棠豐沐浴更衣後,偎依在床上,訴說著離別的思念。
“桑兒,等過了年,我就上表朝廷,擢升你為王妃,以後我們夫妻二人琴瑟和諧,攜手一生。”棠豐摟著青桑,溫情說道。
青桑想到了棠珣,恐升為王妃並沒有那麼容易,但她沒有給棠豐潑冷水,淡淡笑道:“此事不急。”
“不,此事怎會不急,你我雖正式拜堂成親,但終究對外你只是側妃,現如今,王妃之位空缺,我自是要抓緊呈報,早日給你以正妻的身份。以後我也不再納妾,就你我二人,相守到老。如此可好?”棠豐低下頭,垂眸看著青桑。
青桑微仰起頭,感動地看著棠豐,他給了她一個“一夫一妻”的承諾,她怎會覺得不好。
主動的,青桑輕輕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棠豐漆黑的眸子暗了暗,柔嫩的唇瓣點燃了他滿腔的火。
俯下身,唇在她眉間,眼上,順著鼻樑往下,掃過鼻尖,輕輕碰了碰她的唇,溫柔的輾轉著。
青桑垂下長長的睫毛,呼吸一窒,摟緊了棠豐的肩。
棠豐翻身將青桑壓進了柔軟的被褥中。
纏綿悱惻的吻由淺入深,撩得青桑身子不安的輕輕扭動,相貼的身體觸感越發緊密,令棠豐胸口一緊,吻也變得狂熱起來。
直到青桑喘不過起來,棠豐才放開她,抵著她的額,輕輕的笑。
青桑臉兒滾燙,身子燥熱,看著棠豐的眸子滿是柔情。
“你將綴霞宮的牌匾取下,又不給我掛新的,是不想我住了嗎?”青桑一邊伸手摸著棠豐的臉、鼻、唇,一邊輕聲問道。
“怎會,王府裡你想住哪個宮,就住哪個。”棠豐的氣息有些紊亂,大手不停地撫摸著青桑的腿、臀、腰。
“我覺得這裡挺好,還是住這吧。”青桑被他撩得難受,身子動了動。
“好,桑兒喜歡什麼名,就自己取個,明兒就讓人掛上。”棠豐說著就要褪下青桑的中衣,誰知手剛伸到腰際處想要解腰帶,就被青桑止了。
“怎麼了?”棠豐不解地問道。
“什麼叫我自個取?旁的宮都是王爺娶的,為何我住的院子卻得我自個娶,王爺要是覺得青桑不好,那就請回吧。”青桑滿臉玩味的笑。邊說邊就要從棠豐身下掙扎出來。
棠豐急了,壓著青桑道:“桑兒這是為了哪般,你這是故意折磨我嗎?”
青桑哧哧地笑了,邊笑邊問:“那就請王爺賜宮名。”
棠豐此事火急火燎,渾身的火沒處發洩,哪有什麼閒情逸致想那宮院的名字。
“好桑兒,明個再想吧,明個我給你取個好聽的,現在你就別折騰了。”棠豐哀求道。
青桑笑得更歡了,“不行,非得現在,明個都大年夜了,到時就來不及了。”
棠豐看著青桑,忽然唇角半揚,眼裡露出一抹異樣的光芒。
“你……”青桑只覺身下一涼,褻褲不見了。
還沒等青桑說出第二字來,就覺滾燙的硬挺慢慢擠了進來。
原來棠豐趁著青桑只顧與他耍嘴皮子,完全沒有顧及其他,便耍了滑,直搗黃龍了。
青桑又羞又惱,張口輕輕咬了下棠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