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擄走了青桑,那總會有別的目的。很有可能,擄走青桑的人已經送信去王府了,而大夥兒卻都還在這裡。
棠豐聽後,便差了兩人回王府去看看是否有訊息,再留了幾人在湖邊看著,自個兒帶著其他人回到了忘園稍作休整。
這時候,必須冷靜,棠豐提醒自己道。
天快亮時,王府那邊傳來訊息,並沒有異樣。棠豐的心依然提著。
又過了一會,湖邊守候著的侍衛帶回來一名女子,說是此女在湖邊徘徊良久,形跡十分可疑。
棠豐看著跪在地上的年輕女子,穿著一襲紅衣,身形瘦弱,正在那瑟瑟發抖。
棠豐正欲開口詢問,就聽一旁的草香說道:“是不是你昨個在山上引我家小姐上山?”
紅衣女子聞言,身子一僵,隨即將頭埋得更低了,身子也鬥得越發厲害。
棠豐烏眉深鎖,沒有立即問這女子,轉而問草香:“你為何這麼說?”
“奴婢也只是一時猜測,見這姑娘身穿紅衣,又繫著紅色的綢緞腰帶,想起昨日,小姐就是看見有人在山上揮舞著這紅色綢帶才說有人求救的。”
棠豐覺得草香說得有道理,便問此女道:“昨個可是你在山上求救?”
紅衣女子抖個不停,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我,我……”
“什麼我啊我的,要稱民女或是奴婢。”草香在一旁斥責道。
紅衣女子這才抬起頭,好奇地看了看端坐在那的棠豐。
氣宇軒昂,氣度不凡。紅衣女子不知道眼前是何人,但看穿著打扮和周身的氣派,應該是達官貴人。
“民女,民女不是故意想要,想要小姐的性命,民女,民女也是被逼的。”紅衣女子吞吞吐吐地說了這句話,心裡已是恐懼到了極點。
她不知道昨個被她誘來的姑娘竟有這麼大的排場,從昨晚開始,這附近村落就到處都是官兵,不停地挨家挨戶搜尋,不停地詢問有沒有看到怎樣怎樣的一個姑娘。故而,她就慌了神。加上她本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