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迪就跑了吧。
最後,火茸同意天歌回去出嫁,鐵翼要到科耳來。看來他是想軟禁鐵翼以制衡天歌和弓鷹。
婚事就這樣迫在眉睫了。
這日,青桑得了大妃的令到了大妃府,原來,拉珍在等待褚連瑜久無答覆的情況下,最終忍不住求大妃做主。也許是天歌的事刺激了她,天歌這麼做就能換來達格與她成親,而自己卻什麼都沒得到。
“寶翎,拉珍和褚太醫你要多費費心。”大妃古麗阿伊道。
青桑含笑道:“母后,我怎會不在心呢?拉珍是個好姑娘,只是褚太醫迂腐不堪,是塊榆木疙瘩,怎麼說他都不肯。”
“褚太醫到底為何不同意?”古麗阿伊問。
“褚太醫夫妻情深,不願辜負了他的妻兒,所以對於拉珍之事一直耿耿於懷。不肯輕易接受。”青桑道。
古麗阿伊淡淡笑了笑,說道:“看來褚太醫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寶翎,你回去轉告褚太醫,我們北戎也不會委屈了他。他隨你到這來,要回去已是不易,在這裡娶個女子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也是正常,此事就由我做主了,待達格和天歌的婚事辦好後,就著手為褚太醫和拉珍安排吧。”
青桑清楚褚連瑜不願意娶拉珍。這樣強壓給他,只怕會適得其反,正欲張口說什麼。卻被古麗阿伊抬手阻止了。
“寶翎,此事就這麼定了,不必再說。”古麗阿伊道。
青桑只好應諾了,心裡卻不知回去該如何和褚連瑜說。
拉珍聽聞後,樂滋滋地謝了恩。
古麗阿伊笑著打發了房中眾人。待房中只剩下青桑和她兩人後,古麗阿伊對青桑說道:“寶翎,自打你嫁到北戎,我就覺得和你很投緣,這次要達格娶天歌也是迫不得已。你從小就在宮廷中長大,深知王室中人身不由己的道理。不僅婚姻如此。命運也是如此。早些時候我還擔心你不能接受,現在看來你這孩子果然貼心,沒讓我和王失望。只是我知道。此事苦了你,你剛剛才小產,身子也還沒恢復利落,天歌與達格的婚事無疑是在你傷口上撒了把鹽。好孩子,我相信好人有好報。老天會賜福你的。”
青桑見古麗阿伊掏心掏肺地對她說了這樣一番話,再看她真摯的目光。忽而有了一絲感動。細細想來,她來到北戎後,這大妃古麗阿伊對她一直不錯,雖說有時候這種好是建立在利用之上的,但是偶爾似乎也有那麼一絲真心流露。
青桑帶著感激之情朝古麗阿伊笑了笑。
古麗阿伊起身走向梳妝檯,開啟小屜子取出一支金步搖,輕輕說道:“雲鬢花顏金步搖,這金步搖雖美,卻也要配得上她的人,現在我就將這步搖送給寶翎你,待天歌成親那日,你也需打扮得華麗嫵媚,才能顯出你正室主位的氣勢。”
青桑看了一眼古麗阿伊手中的金步搖。這是一支簪子的設計是玄朝的傳統做工,璀璨奪目而又花團錦簇,垂下的兩個珠子隨著所戴之人的腳步徐徐搖晃,顯得端莊而又窈窕。
“這是你們玄朝的首飾,想來你也看出來了。所以給你戴是最合適不過了。”古麗阿伊牽起青桑的手,將簪子放在她的手上。
青桑推讓道:“不管是哪裡的首飾,如此貴重,寶翎不敢受。”
“有什麼不敢的。簪子是上品,只是……”古麗阿伊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青桑問。
“只是這簪子是文煙夢以前獻於本宮。她出事後,她院中一切都被王給查封了,還派人將院子裡裡外外搜了好些天,她所用物件一應都被毀了。只有這金步搖由於她早就獻給了本宮,本宮見著十分精緻,就珍藏著給忘了,前些日子旺姆收拾舊物給翻了出來,才想起。本宮想了想,你與煙夢是舊識,所以還是給你吧。”古麗阿伊說道。
青桑看著這金步搖,想到那飛濺的鮮血,頓時感到一陣暈眩。慢慢收攏手指握緊手中的簪子,微微屈膝謝了古麗阿伊。
“寶翎無需多禮。達格也不知去了哪裡,明日就是他成婚的日子了。這孩子,唉……”古麗阿伊扶起青桑,沒頭沒腦地又冒出一句。
“啊?”青桑一愣,問道:“駙馬不在堰族嗎?”
“不在。前幾日我便差人去堰族尋他想要他試試成親的禮服,誰料連去幾日都沒見到。我便命堰工到處尋找。這孩子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古麗阿伊嘆道。
青桑此時心中大亂,她一直以為符熙去了堰族,沒想根本不在那。那他去了哪?再看古麗阿伊,覺得她神色淡定,若是符熙失蹤這麼多日,她怎麼不派侍衛到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