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你的心思,那當年這王位也不會如此唾手可得。那日我手持其餘三份的地下城圖,指著其中一出貌似入口的地方對他說即使少了他手上的那一份,我也能開啟了地下城。”火兵得意地又笑了笑。繼續道:“冷鐵很好騙,或者說也許他看過了自己手上的那份地下城圖,自認為入口確實在其中一張圖上。所以就信了。他質問我說我喪心病狂,不顧北戎子民。我只對他說了一句話,就讓他自動退了王位。”
“什麼話?”青桑問。
“我若得不到王位,那就整個北戎一起陪葬。”火兵冷颼颼地說出了這句話。
青桑心中暗念,你還真是喪心病狂。嘴上卻說:“所以伯父您如願以償得到北戎的王位。”
“是的。”火兵將手背到身後。仰天說道:“枉我費盡苦心謀得了北戎的至高王位,可惜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最後王位還是被火茸那小子奪去了,而我只得躲在這暗無天日的狼神谷屈辱度日。”
青桑見火兵神情悲憤,心中忽覺痛快。這兄弟兩人做事都不擇手段。有此報應也是應當。
“對了,你既然想將兵馬藏於地下城,沒有圖紙。你們怎麼開啟地下城?”火兵好奇問道。
青桑知道對付火兵這種人必須半虛半實,也必須丟擲餌。青桑淡淡一笑,說道:“我手上有一張地下城的羊皮圖紙,而天歌手上的那張也馬上就要到手,剩下的兩張我想只待伯父您同意即可四張合一。到時開啟地下城就只是舉手之勞了。”
火兵先是一陣靜默,然後朝著夜空仰脖大笑。笑完後,說道:“和聰明的人合作就是簡單。好。公主,此事一言為定。”說完,火兵朝著一個狼人說道:“去將達格王子帶來。”
青桑鬆了口氣,淺笑道:“確實,和伯父這樣的高手合作省力,不用我多說,伯父就知道我想要什麼!”
火兵說道:“以你的年紀,就有如此心智已經讓我刮目相看了。你怎麼知道那兩張圖在我手上而不在火茸手上?”
青桑笑道:“如此重要的東西,伯父怎會輕易遺落在火茸手中?何況,這恐怕是您的最後一搏吧?”
“你說得對。這是我最大的勝算了,可惜當時時局兇險,我雖早有防備還是被火茸擺了一道,逃離時落了一張圖,只帶走了兩張。剛剛聽你所說,你應該已經得到了火茸手上的那張,而天歌手上的那張應該就是高迪族的那張圖。沒想到冷紋如此小心,竟將圖紙交予最不引人注意的小女兒,看來他們也是希望儲存著這張圖紙,伺機而發。”火兵道。
青桑沒有應答,此時她只想趕緊將符熙帶離。
“駙馬。”青桑一見到符熙便迎了上去。
符熙看著青桑憔悴的小臉,心頭一痛,說道:“是我沒用。”
青桑搖搖頭,又細細看了符熙,見他並沒有什麼大礙,一顆心放下,溫柔地笑了,說道:“不會。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說完,青桑又對火兵說道:“伯父,不知能否將草香、常安也一併讓我帶回呢?他們都是我的得力助手,接下去我們所做之事如此重大,我需要他們。”
火兵疑惑地說道:“什麼草香、常安。你帶來那個人等會會和你們一起離開。”
“我說的不是那個,而是您讓巧綠從我府中帶走的兩名下人。”青桑不明白火兵為何還要扣著草香和常安。
火兵沒有正面回答青桑的話,睜大眼睛看著符熙,說道:“達格,那晚你大鬧狼神谷讓我交出府裡的人,指得就是這草香和常安?”
符熙點點頭。
“我並沒有命巧綠帶走這兩個人。”火兵道。
青桑聽了,再問道:“那巧綠呢?她在狼神谷嗎?”
“她也不在,怎麼?巧綠也失蹤了嗎?”火兵有些著急道。
“是的。他們三個都不見了。”青桑道。
火兵道:“怪不得達格你來此大鬧,原來巧綠不見了,你就認為是我讓她帶走了常安和草香?”
“是的。”符熙道。他大鬧狼神谷後,被迷暈,一直昏睡到剛剛一個狼人將他用藥喚醒,他才知道已經過去四天了,而青桑親自到狼神谷來救他。所以,他在感動之餘又很挫敗,覺得自己很沒用,每次出事都要由青桑來相救。
“不管你們信不信,總之這三人確實不在狼神谷。”火兵道。
青桑想了想,覺得火兵沒有必要扣著草香和常安,心中更覺著急。他們兩人,事實上是他們三個人已經失蹤有幾天了,不知是生是死。
“多謝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