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那麼時間已經過去太久,青桑真怕草香、常安他們已經命不久矣。
青璧滿眼含淚地看著她,顫抖雙唇,最後還是在青桑堅決的目光中鬆了手。
青桑再朝青璧笑了笑,轉身朝門外走去。
“讓花萱隨你去吧。”青璧喊道。
“不了。多一個人去多一份危險。”青桑道。
“還是讓奴婢陪公主過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照顧。”花萱頷首行禮道。
青桑沒想一向不在意的花萱還有這等見識,有些探究地看了看她,最後同意了。
帶著花萱的青桑到了大妃府門口。
進府後。參見了大妃古麗阿伊,青桑開門見山地問及瑪喜、草香、常安等人的事。
“瑪喜確實是在我這。但草香、常安不在啊!”大妃古麗阿伊奇怪說道。
青桑盯著她瞧著,不肯放過她的表情,看她一臉詫異,青桑又覺古麗阿伊不像是在撒謊。不過。這長久生活在鬥爭下的女人,這點裝模作樣的本事也是練得如火純青了。
青桑笑了笑。這個時候沒有依據,絕對不能硬配硬,還是先見到了瑪喜再說。於是說道:“許是這兩人出門辦事了。不知母后喚瑪喜回來何事?母后不知,府裡的大事小事全靠這瑪喜打點著,這一會沒見她,還真是不適應呢?”
大妃古麗阿伊越發奇怪了,問道:“瑪喜離開時沒和你說嗎?”
“瑪喜是何時離開王子府,到了母后府中,寶翎皆不知道。”青桑說道。
古麗阿伊看了看她,問身邊的旺姆:“你去喚瑪喜時,沒有稟告公主嗎?”
旺姆躬身答道:“瑪喜說公主正在房中休息,匆匆忙忙地將一些事交待給了草香姑娘,便隨奴婢回來了。”
“原來如此。寶翎,瑪喜不是故意如此,應是她急壞了,才會沒來得及和你稟報。”古麗阿伊安慰道。
青桑看著眼前兩個人,想看清他們是否是在演戲,但是憑她的道行,還是什麼都看不清。若旺姆說得是真得,那麼瑪喜離開時草香還在府裡。既然如此,草香和常安還有巧綠去了何處?對了,還有天歌,去了哪裡?她是被禁足的人,怎可以隨便亂走。雖說沒人專門看守她,但火茸是拿她的兩個哥哥做牽制牽絆著她,所以按理她不敢逃離王子府。難道她去尋符熙了?
青桑對草香和常安的安危分外擔心,所以對古麗阿伊剛剛說的話並不是很在心。沉思半晌,猛一抬頭就見古麗阿伊滿臉困惑地看著她。
頓時回過神來自己走神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問道:“不知瑪喜出了何事?”
古麗阿伊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渚打出事了,他出去放羊,迷了路,被野狼給咬傷了。”
“渚打是誰?”青桑一時有些不明白。
“是瑪喜的丈夫。”古麗阿伊道。
青桑一愣,有些難堪地喝了口旺姆剛剛端給她的水,她真得對瑪喜瞭解的太少,也關心的太少。青桑說道:“不知現在如何了?”
“已經派人送瑪喜去了渚打身邊。”古麗阿伊道。
“既是如此,寶翎就先行告退了。”青桑道。
“恩。寶翎,你回府若還沒見著草香、常安,就派人來回了本宮,我會派出侍衛搜尋,定要抓了他們回來。”古麗阿伊道。
青桑知道她是誤以為草香、常安受不得北戎的苦,懷疑他們私下逃走了。
笑了笑,青桑說道:“謝母后。”
回到府中,草香、常安還是未回,巧綠也不知所蹤,而本應禁足的天歌更不知去了何處。青桑此時是一個頭兩個大。
夜色漸漸深沉,還有四人不知蹤影,到底該去何處去尋。青桑只覺心亂如麻。
“公主,您回來了?”正在府中焦急等待的青璧聽得花萱稟報說青桑回府了,急急忙忙就趕到青桑房中求見。
青桑點點頭,支開了花萱,然後說道:“姐姐,瑪喜的丈夫渚打出事了,她被旺姆喚走時,還與草香交待了府中事。可現在草香、常安還是未見蹤影,我真不知該去何處尋了。”
青璧安慰道:“許是他們私下逃回了玄朝,您是不是看看府中有無缺失。”
青桑失望說道:“沒想你也這樣認為,我相信他們不是這樣的人。”
青璧有些尷尬地移開目光,說道:“還是妹妹瞭解他們。那現在只能等駙馬回來了。“
青桑點了點頭。
姐妹二人相伴在屋中秉燭等待。
過了好久,就聽得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