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殘忍,毫無顧忌地揭開了別人的傷疤,讓他們彼此陷入了無盡的痛苦回憶中。
“你有什麼錯。謝謝你讓我知道了這一切。”赫炎道。
青桑垂下眼簾,低聲道:“但是,也許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赫炎搖搖頭,說道:“不,我應該知道。”
“你不在乎水慄的相貌嗎?也不在乎你們已經不能用言語溝通。”青桑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回答,對她這個歷經滄桑又活了兩世的人來說,雖然心中很明白單純的愛情很難在現實的磨礪中保持完整與最初的美好,但在內心深處,青桑還是希望能夠看到每一份單純的愛情在最後都能綻放出最美的花朵。即使這是一種奢望。
赫炎定定地看著前方,然後轉頭看了看青桑,那張絕美的臉忽然刺痛了他的心。曾經水慄也有一張美麗清新的臉龐,現在卻……雖然他最終沒有看到水慄現在的相貌,但透過那層面紗,赫炎能夠想象面紗後面是怎樣的一種景象。
赫炎最終沒有給青桑答案,而是告辭離開。
青桑朝著赫炎的背影,大聲喊道:“水慄說她想你永遠都記得最美的那個她。這就是她回到玄朝卻不願對你表露身份的原因。”
赫炎在聽到青桑喊出那句“水慄希望你記得最美的那個她時”停住了腳步,但片刻後,還是不發一言的離開了。
一陣冷風吹過,立於風中的青桑忽然覺得很冷。特別是臉上,冰涼一片,用手一拂,手上溼了一片。原來。自己竟在不自覺時落了淚。
之後的幾天,棠珣都會來看望青桑,雖然兩人每天能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青桑卻覺得很滿足。而水慄也慢慢平靜下來,從剛開始對青桑有些埋怨到後來也慢慢釋懷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迎來了水慄出家的日子。
這天,棠珣又一如既往地來到了府中,兩人坐下對弈。
“桑兒,我已經安排水慄姑娘去合華山的靜心庵帶髮修行,那裡的住持妙真師太與母妃有些交情,她會好好照顧水慄姑娘的。而符熙被追封為忠烈將軍。由於一直未能找到屍身,所以父王給建了衣冠冢在合華山後的錦嶺,我已經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