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氣話,您是聖上的子嗣,是玄朝的希望,怎可不顧大局,而舍家棄國呢?”
棠珣冷笑道:“桑兒去了趟北戎,回來後倒是越發識大體了。”
青桑低下頭,輕聲說道:“奴婢不是識大體,奴婢是自私。奴婢不想做一隻關在籠子裡的小鳥,終身不能翱翔於藍天之上。”
棠珣聽了,心中難過,上前牽起青桑的手,說道:“桑兒不必如此說,現在的情形只是暫時的,總有一日我會讓你風風光光的出現在這玄朝大地之上。”
青桑輕笑了笑,不置可否。 也許身為這個朝代的女子會為此感動涕零。但是曾經生長在現代的青桑完全清楚在這樣的社會,棠珣的話要實現是多麼的不容易,要付出多麼大的代價。
棠珣見了青桑的表情,以為他不信,急急說道:“桑兒,你要信我。”
青桑笑了笑,說道:“奴婢相信。”
棠珣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不管如何,我都會兌現這個承諾。還有,桑兒,你不要在自稱奴婢了,我不准你這樣稱呼自己。”
青桑好不容易硬起的心腸開始軟化,柔聲說道:“好。”
棠珣聽了,露出了一抹寵溺的微笑,摸了摸青桑白皙的小臉,溫和叮囑道:“去休息吧,不要太累了。我也該離開了。”
青桑點點頭,朗聲應道:“好!不過我有件事想求太子。”
“你我之間談何求字,你說便是。”棠珣說道。
青桑便將水慄的事同棠珣說了,順便也問了那耳墜之事。
棠珣沒有想到一個菱花耳墜竟會引出這樣一段故事。沉思了會,說道:“耳墜是我從皇姐那拿來的。”
“公主那?怎麼會在公主那呢?”青桑有些不明白。
棠珣想了想,說道:“皇姐應是從赫炎那拿來的。據皇姐所說有一日見赫炎回來,懷中掉出一個匣子,皇姐撿了看,見是一對耳墜,便問是哪來的,赫炎說是買了送她的。那晚我見你喜愛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