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在和你喝茶時,在茶水中放了武功散,只要你不運功,就不會發作,要是運功,就會變得四肢無力,漸而昏睡。”杜政的話讓青桑陷入了無盡的冰冷中。杜政竟絕情至此,對自己的外孫也防了一手。
“符熙,符熙。”青桑想要扶起符熙,怎奈符熙已經昏睡,以青桑之力根本扶不起來。
“公主,你要真為熙兒好,就應該為他著想,如此對他是最好的。”杜政的話一字一字地敲在青桑的心上。
符熙就如同她的親人一般,他一心為她,她確實不能如此自私讓他陷入這萬劫不復之地。只是,她真得不甘心。
“他沒事吧?”青桑問。
“他不會有事,藥效一個時辰就過了。”杜政道。
青桑跪蹲在雪地中,看著沉沉昏睡的符熙,深吸口氣說道:“將他抬進屋吧,地上涼。”
杜政愣怔片刻,然後說道:“將駙馬抬進去,再將茶水端來。”
兩人將符熙抬進了屋中,然後端出了泡好的毒茶。
“喂公主喝下。”杜政說道。
“我自己來。”青桑道。
杜政冷哼一聲,說道:“不勞公主動手了,還是請這些奴才送公主一程吧。公主也不必再心存僥倖,你府裡的那個奴婢已經被我們支走,戎王那邊他只知我特地過府看望我的外孫和外孫媳婦,並不會想到我是奉了聖上的旨意來賜死的,再說他現在正和朝中的李大人商議要事,根本不會顧到這邊,所以不會再有人來救你了,公主還是乖乖上路吧。”
話音落下,兩人便過來抓住青桑的手臂,一人捏著青桑的下巴,就要將茶水灌進去。
青桑禁閉雙唇,用力掙扎,卻絲毫動彈不得。
那人便用力捏住青桑的兩頰,想要捏開青桑的唇。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砰”的一聲,茶碗頓時破裂,茶水散落地上,消融了腳下的一小塊積雪。
“是誰?”杜政大聲問道。
一抹白色的身影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