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撞我的病態小子唐宙也倚身在花園門口,我們丟,他偶爾也來幾手。
這一場暗器比武,活像是唐家的派對。
跟著這群高手練招,漸漸的,我一投手,既是力無虛發。剛剛還在取笑我的唐芬不樂意了,嚷著也要做我的指導老師,教我其他的招數,比方說怎樣可以發鏢中目標,萬一是個活物還不死,這個可比割花擊盆子有難度。
刑堂堂主酷帥哥(1)
下一波,我們的目標變成了池塘裡遊動的錦鯉!
水中的活物,比起不會動的死物有難度——
正當我們玩得忘乎所以,一隊穿得精神的男人闖了進來!氣勢彪悍:就好像皇宮裡的錦衣衛一樣威風氣派!
帶頭的男人立刻喝止我們的玩鬧——男人想也不想,直接走近了我,作揖道:“主母,堂主有請!”
“堂主?哪個?”
我還渾然不知,身邊唐葦那小子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唐芯跑來抓我的手:“是……刑堂……”
第一次到刑堂,陰冷又嚴肅的大堂,刑堂堂主坐在首座上,一手扶著發疼的腦袋,帥氣的額前劉海順著他健壯的手臂垂著。
他正在聽他的副堂主給他報告,臉上的表情很糾結:
“青花瓷器,破二十七件;松柏盆景,損四十五盆——金池錦鯉,死二十五條——”
“沒有沒有!”唐芬突然揚起頭,忙擺手狡辯,“小三堂主,我看到有一條又把肚皮翻回來,沒死沒死,你要減去一條哦——”
“閉、嘴。”唐審磨著牙,冷冷地哼著。
唐芬小腦袋一扭,靠在了我身邊,把臉埋在了我身後。
副堂主把我們破壞的現場如數報了。
可能是刑堂裡陰暗的光線問題,我怎麼看著唐審堂主的臉都發黑了?
他坐在他的堂主之位上,指尖來回磕著他的座椅,噠噠噠噠的聲響,在寂靜的大堂裡很是清脆。
我、唐寧、唐葦、唐芯、唐芬,就連病態的唐宙也跟在我們身邊,在唐審面前一字排開——
唐審把陰冷的目光轉到了我身上;其他幾個孩子都自覺底下了頭,除了我正面看著他,唐宙則是側頭看著旁邊的字畫。
唐審盯著我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扒了一層皮,想來他作為堂主這麼久了,還沒碰上這樣棘手的事情。這位刑堂堂主在想什麼?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