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等人才注意到她額頭上的傷,又是一陣驚慌吵嚷聲。不過劉嬤嬤還是讓眾丫頭攙扶著她起身扶她躺回床上,自己則去匆忙找御醫。
賢德宮的眾人真忙碌處理著她的傷,勸說著她時。蘭閣中,楚傲天正淡笑著對著眼前的蘭妃飲著悶酒。
他只是冷著臉,一杯杯薄酒入肚。想著賢妃的驕橫,心中恨意更濃。小杯喝著根本不滿足,乾脆一吧抓過酒桌上的酒壺向肚中猛倒。
卻不知,舉杯消愁愁更愁,酒入惆悵惱更深。越喝心中越煩,眼前已經有了些微的朦朧,迷茫,他依舊還在喝。
“皇上,酒多傷神。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喝,走,妾身扶你去歇息下。別想那麼多煩心的事,只要看開,一切就好。”
在他身邊的鴛月看他這樣,無奈奪去他手中的酒壺。關切扶著他這樣勸說著,同時手臂挽著他向裡面自己的床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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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雨露均霑(一)
? 對於鴛月的相扶和安慰,楚傲天心頭漸熱。
為什麼雅南一點都不理解他的用心,難道他對她還不夠好嗎?為什麼他做什麼,她都好象一點都不滿足不安慰的樣子。竟然連他的真心都懷疑。
“皇上,慢點,來,先躺下歇息會,等下妾身拿醒酒的湯來,”鴛月扶著他,把他攙扶在床上躺好,這才放心看著他一臉酒氣的樣子,無奈說,然後起身就要出外面。
感覺身邊的人要離開自己,楚傲天想都沒想。一把抓住離開的人,噴著酒氣醉眼朦朧看著她喃喃說。
“不要愛妃,不要走,不要走,”喃喃說著,鴛月不由回身再次坐看著他。楚傲天說著,猛然一扯就把她扯在身上。一個轉身,瞬間鴛月就被他壓在身下。
“皇上,你,”看著上面居高臨下,但明顯醉眼朦朧的俊容,鴛月本來少喝了點酒的面容,更是緋紅一片。
喜悅又興奮,充滿顫抖聲音輕喊著他。
“愛妃,難道朕待你不好嗎?為何你竟然懷疑朕的真心。你知道嗎?別的朕可以允許你生氣,發火,但是真心。你這樣看待,你,你真的讓朕的心好痛,你知道嗎?”
楚傲天微微睜開朦朧的眼睛,看到眼前微微清晰顯示出的人影。再次失望痛心得喃喃說,手也悄然扶上她的俏臉。
“我,皇上,我,”鴛月看他這樣,知道他把自己當成別人。不用說就是那賢妃了。看著眼前自己動心不已經的男人,她真的好想讓時間就此流逝。讓他當把自己當成賢妃子,疼愛恩寵。
但是她不能,她不是。她是鴛月真切的鴛月。喃喃對自己這樣說,她很困難看著身上的男人輕喃。
可剛抬起頭,一張溫潤的帶著疼惜的薄唇就罩了下來,吞去她所有的話語。
他對她是那樣的溫柔,疼惜。帶著心疼,帶著依戀,更有著說不出的沉迷和痴愛。鴛月不由忘情地陷入在他的溫情中。自覺閉上眼睛享受著他對自己的愛憐。雙手也早已經攀上他的寬肩拉向自己,將自己更深地推向他。
楚傲天只是憑著本能,愛憐著身下的女人,宛然忘記了剛才和雅芬之間的爭執。微閉著雙眼把所有的愛憐都意義向她表達。
紗帳悄然落下,床塌上兩人忘我在痴纏的甜蜜和交纏中。
楚傲天不但吻著身下的人,大手也毫不客氣再次伸入她的裙襬下。沒過久的工夫,紗帳外就漸漸向外扔著東西。
女人的外衫,內衫,長裙。男人的腰帶,長褲這些。
鴛月本閉著雙眼享受著他對自己的愛憐,直到身上突然的清涼。她所有的神經在瞬間崩潰。不,她不是賢妃,她是她,她是鴛月。
喃喃想著,她自覺開始推搡著他。
“不要,皇上,不要,妾身根本不是賢妃,妾身鴛月,鴛月呀,”邊推搡著身上的男人,她邊叫嚷地向他說著她是誰。
楚傲天本想著就此會和賢妃和好。那知道她的推搡和叫嚷,讓他的神經也開始清晰過來。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身下的鴛月,剛才的鬱悶再次浮現出來。對呀,自己和賢妃吵架才過來鴛月這邊的。
“好了,別亂動了,朕知道你是鴛月,別動,”身下的小人掙扎,讓他明顯有點不耐煩起來。猛然想著醉前的事,心中的怒火再次升騰。
低喉著呵斥著身下的小人,這樣說著。他的動作毫不客氣,瞬間再次佔有了她。當然他的動作,和剛才的已經判若兩人。
帶著粗魯,帶著怒氣,完全不理會身下的掙扎和不適。自覺發洩起對賢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