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又沒還手，是那幫女生個個都跟吃了槍藥似的往上衝。”
“我送你去醫務室。”楚以陌一臉擔心。
陸安澤點頭，“嗯，小陌，還是你對我最好，你先幫我吹吹，好疼。”說著就將臉伸了過去。
其他三人都是滿頭黑線，這便宜佔的也太明顯了。
教務主任突然大喊：“你們幾個在幹什麼呢？就快上課了，還不快進教室。”
“奇怪，今天一大早教務主任怎麼跑這裡來了？”
羅麥兒拉著楚以陌就走，“我們快走吧，他臉上就抓了幾下，死不了的。”
“小陌……”陸安澤眼睜睜看著楚以陌被拽走。
“老大，我們現在去醫務室嗎？”
“去什麼去？”陸安澤朝跟班吼了一嗓子，“慕天睿那個混蛋，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嘶……”
*
慕老爺子看著車窗外到處充滿人間煙火氣息的菜市場，像是在找人。
“老爺子，車子前面開不進去了。”
“那就停這等我。”慕老爺子精神抖擻的下車，拄著柺杖進了人山人海的菜市場。
到處是叫賣聲和討價還價聲。
慕老爺子四處看著，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找著。
他記得聽楚以陌提過她爺爺就在這個菜市場。
都姓楚，楚以陌又長的那麼像，應該不會錯的。
慕老爺子找了半天，最後在最裡面的角落裡看到一個正跟顧客討價還價的糟老頭子。
“兩塊七就兩塊錢吧，我每天都在你這兒買菜。”顧客一邊說一邊已經開始擇菜。
“那不行，就因為你總是在我這買菜我才算你兩塊五，其實這才都被你擇過了，要不然得三塊多呢。”
“就兩塊吧。”顧客掏出錢。
“兩塊不能賣，這都賠本了，我也得過日子。”
……
慕老爺子整個人愣在那裡，差點沒認出來。
他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境地？
“老弟，還認識我嗎？”慕老爺子走了過去。
楚爺爺看了他一眼，就像不認得他一樣，“你買菜嗎？今早剛拿的，新鮮著呢。”
慕老爺子仔細看了看楚爺爺，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
“你是楚老弟吧？”
“不買就麻煩讓一讓，我還得做生意。”楚爺爺不再搭理他。
“這些菜我全包了。”慕老爺子豪氣地大聲說，“走，楚老弟，咱們幾十年沒見，一起去喝一杯。”
“先付錢，一共一百八十塊九毛，算你一百八。”楚爺爺已經利索的將菜全都弄齊裝袋。
慕老爺子打電話叫司機送錢過來，結了賬之後拍著楚爺爺的肩膀，“咱們老哥兩幾十年沒見，走，一起去……”
“對不起，我沒空。”楚爺爺收拾自己的行頭轉身走人。
慕老爺子氣得就差跳腳，“這個老傢伙幾十年了，那個臭脾氣還是一點沒改。”
*
中午。
校園裡的學生都在教室或操場吃午飯。
後操場死角的草地上，慕天睿坐在草地上安靜的吃著母親親手為他準備的午餐。
陸安澤這時候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地上不緊不慢的用餐的少年，“別以為你長著一張小白臉，全校女生都喜歡你，你就以為可以搶走我陸安澤的女人！”
“你的女人？我沒興趣。”
“你少裝！別以為你可以騙得過我，以後你給我離小陌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