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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結界是從地下四方蔓延的,現在是有主狀態,威力比起曾經更甚,那些魅煞玉牌的魅煞成員可以不受影響的隨意出入,可是一旦陌生的氣息靠近,大地之心便會爆發出大地之力,將擅闖之人狠狠擊殺。
四面八方,沒有一個方向是漏洞,蘇晚落放好大地之心試了試威力,滿意的點了點頭,起碼,凝真境的強者也休想擅闖進來,她要藏一段時間還是很容易的。
“唔,還好本王進來的早,否則,就進不來了。”
身後傳來熟悉又冰涼的聲音,蘇晚落怔了怔轉身,入眼的是一抹豔紅的身影。
☆、互不相欠
身後傳來熟悉又冰涼的聲音,蘇晚落怔了怔轉身,入眼的是一抹豔紅的身影;絕豔傾城的面容,精緻如畫的五官,翩翩飛舞的紅髮,虛掩著眉心的一抹血紋,美的無比囂張、美的不可方物。
蘇晚落皺眉,臉色略微冰涼的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北寒焰似乎心情極好,勾了勾唇角眼睛掃向透明的結界,“蘇晚落,你弄壞本王的追魂索,你說,你該怎麼賠償本王才好?”
提起追魂索,蘇晚落就不由的想到初到九州神域之時,她每天被鎖在這個男人身邊不許離開他三千米的那段慘痛記憶。
對其他女人來說,這麼沒日沒夜的被綁在一個這麼極品的絕世美男身邊,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可她卻不是三心二意之人,認定了墨流殤之後,對其他人便再也沒有了興趣。
所以,跟北寒焰日夜相處的那段時間,便也成了她人生中最恥辱的記憶;她臉色更沉,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一抹殺氣。
“北寒焰,我的地盤不歡迎你,你是自己滾出去,還是讓我把你打出去?”
曾經的她因為實力太弱,所以在北寒焰面前,一直不敢太過放肆,一直極盡可能的忍耐著他,如今,她的戰鬥力已經不比他弱,她為什麼還要忍他?
北寒焰臉色也同樣立刻沉了下來,他冷笑幾聲,冰冷的聲音說道,“蘇晚落,你以為自己實力不弱了,就可以這麼跟本王說話了嗎?”
蘇晚落懶得跟他廢話,這個世界難道不是誰得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嗎?她的拳頭已經夠大了,憑什麼還要對他客氣。
靈力運轉,狠狠的一掌便拍了出去,她冷笑著說道,“北寒焰,你***以為你是誰?老孃跟你說話還需要注意態度?別搞笑了好嗎,以前跟你客氣是因為技不如人,現在老孃戰鬥力已經不比你弱了,憑什麼還要對你笑臉相待?”
“在神殿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兩個互不相欠,但是從你維護月溪羽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敵人了,老孃對敵人從來不會手軟,所以滾出我的地盤。”
北寒焰黑著臉化解了她劈來的靈力,出手如電狠狠的抓住女人白嫩的小手,沉著臉一臉不悅的說道,“蘇晚落,本王救了你兩次,你說不欠本王就不欠?哪有那麼容易?”
蘇晚落手腕被抓住,她起的抬腳便踹了過去,北寒焰出手更快,把她的腿也抓住,雙手用力,蘇晚落便靠在了他的懷裡,一身力氣卻使不出來。
蘇晚落氣的想咬人,事實上她也是怎麼想的就怎麼做了,抬頭對著北寒焰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下去,她用了十成的力氣,直接咬出了血腥。
原本溫香軟玉在懷,北寒焰還心神有那麼幾秒鐘的旖旎,可是不等他繼續盪漾,脖子便劇烈疼了起來,不過這種疼對他來說實在不算什麼,所以悶哼了一聲直接忽略。
他不喊也不叫、不動也不掙扎,任由蘇晚落咬著他;一口咬下去,蘇晚落才覺得自己的動作太幼稚了;特麼的,她也算二十多歲的人了,這種咬人的事情實在不適合她。
在她以往的眼光來看,只有潑婦和小狗才會咬人,她怎麼會做出這麼弱智的動作呢?在懷疑自己智商的同時,蘇晚落漠漠的鬆開牙齒,另外一隻手成拳,重重的朝著北寒焰咂去。
拳風起,北寒焰快速放開蘇晚落身影一閃躲開,自由後,蘇晚落抬手擦掉嘴邊的血跡,沉著臉嘲諷的說道。
“北寒焰,你說你救了我兩次,但是在我看來,昨天神殿你跟我合力打破結界,卻是一個交易,你別忘了,我也因此放過了月溪羽;
以前你雖然救過我一次,但是,你卻囚禁了我半個月,並且殺了我幾次,我們退婚當天,你還打了我一掌,如果不是造化神器護體,那一掌你就打死我了,況且,曾經,我也救過你一次,所以,在我看來,我們已經互不相欠了。”
曾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