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花了眼,人一旦長大,就要學著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畢竟那是要陪你過下半輩子的人……”我自言自語對著空氣笑聲說著,眼角卻有些溼。
出了船艙,才發現恍然發現已是深夜,看著茫茫的海水發著黑色,讓人莫名的恐懼。已經兩天了,出了船上有一個又聾又啞的船伕之外,再沒其他的人,食物和水儲存的量了足夠夠我們吃上一個星期的。
問那人,這是要去哪,他比劃我也看不懂。
問他,帶我上船的那個人,他更是不知所云。
反覆兩天下來,我都快覺得自己啞巴了。明明記得是被唐木敲昏了,怎麼醒來竟連個人影都不見?隱形?超人?kao!
我扭頭看著坐在隔壁正埋頭苦吃的船伕,皺了皺眉。偷偷藏了個棍子放在身後,朝著那人小步步挪去。上手就是悶了一棍子,那船伕應聲倒下。
我連忙蹲下,扒著他的臉,是不是唐木那小子易了容?可是,刨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半點的瑕疵。
看著船伕一把年紀,被我一棍子悶暈了,心裡頓時覺得過意不去。自己小人了。
果然,船伕醒來,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指著我一陣比劃,估計那表情八成是在罵我,我蹲在小牆角,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高姿態。俺是個有錯就知錯的好娃!
幸好,沒了兩天光景,船靠岸了。
當我看見,那傳說中的地平線的時候,我才知道大地啊,母親!有多麼親切,就差沒直接從船上飛下來,迫不及待的等著船靠岸的時候,見船伕也沒阻撓我的意思,除了眼神厭惡點讓我趕快滾的迫切之外,我再尋不到其他的眼神交流。這才,大搖大擺的扛著小包袱下了船。
剛下船,沒走兩步,就發現事情不對。
這是哪?完全不認識??!
不是月鎮,看著算得上繁華的小道,完全懵了。
“大哥,請問?”
“哎喲~我的媽呀!”大哥看見我後情緒有點波動。
“這是哪裡?”擦了擦汗。
上下打量,鄙夷的口氣溢於言表:“你傻啊,這上面的牌子不寫著嘛,升鎮!”作勢要走。
“那你知道月鎮怎麼走嗎?”
“走??!!”
“……”
“真可憐。”
“?”
“長得嚇人,還是一瘋子。”
“……”捋了捋袖子。
“走路起碼要半年,馬車快點也半個月。”
“那就好。”我長吁了口氣。
“聽我說完,馬車快點半個月,可是又三個月的山路,你得自己翻。”大哥難為情的攤了攤手,小表情剎那間很無辜。
“啊——”
我可憐巴巴的站在碼頭邊,蹲在一角,小包袱加上我頓時渺小了很多。唐木,是個孫子。他又不承認是以前的唐木,沒事擄我幹什麼……莫非真的看我漂亮?想回到這,我把自己噁心的渾身一抽搐。
身後有人拍了拍。
正蹲著冥思苦想的我,抬頭只見,剛才那位大哥還有許許多多的大哥大伯都望著我。
“???”眨眼。
“是她。”
“對,就是她。”
“我看也是。”
“你瞧,這麼明顯的胎記能不是?”
……
許許多多的叔伯兄弟笑聲的嘀嘀咕咕起來,我這才發現他們手上的黃紙。爭相一看究竟,只聽一人厲聲高喊,:“抓住她,賞銀一千兩!!!”
接著就見,一群人轟的一下子,直接朝我撲了過來。
還沒明白,但是也不用明白,看著那些人各個來勢洶洶只剩下撒丫子就跑。後面的人真的是玩命的追,我只能玩命的跑。長這麼大也沒見過我啥時候這麼有人氣,可是這陣勢有點滲人。見巷子就鑽,見小道就跑……稀裡糊塗,幾乎跑得差不多真的快斷氣了,這才敢停下來。
“呼,呼……”我扶著牆,狗喘。
“媽,媽,媽的,這也太熱情……”話音還沒落,無意間就瞄見不遠的牆上貼著赫然貼著一張巨大的皇榜。
緝拿!
緝拿朝廷重犯,賞銀一千兩,下面還不忘外帶一張有些模 稜兩可的配圖。
可是……
就算是那畫畫得再不清楚,那半張臉是醒目的畫著胎記,這麼大的特色,不用大腦想也知道是誰……
頓時,汗如雨下。
怎麼,怎麼一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