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撫上她的臉頰。
她一口氣吃完,喝了幾口湯,打了個飽嗝,然後衝著他一笑:“大冬瓜!我問了你那麼多問題,唯獨忘了問你,你的手腳是怎麼受傷的?”
“被人砍的。”
春花一臉驚愕:“誰?誰這麼壞!”
“墨子高。”
“太可惡了!我去幫你砍回來!”(義憤填膺)
“不必了!”
“為什麼?”
“因為他已經死了。”
“死了?便宜他了!他怎麼死的!”
“被人割斷脖子,而且是慢慢割斷的。”
“哇!”春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象脖子被人慢慢割斷的感覺,惡寒,“這個人是……是誰?”
“你!”
“我??”春花張大嘴,眼睛圓溜溜地瞪著大冬瓜。
“嗯。”
“咱倆以前的關係是不是很鐵?他砍了你的手腳,我割了他的脖子!”春花抖了一抖,她不敢想象自己會去割人的脖子啊!那是她嗎?她越來越搞不懂了,她和大冬瓜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看似有過節,又好像是同盟?為什麼他說出來的和她有關的事,每次都是血淋淋的。
七公子笑而不答。
“那你的手腳能好起來嗎?”
“能,半年。”
“是誰治好你的?”
“你師父。”
“我師父?可你殺了我師父?”
“不錯。”
“你……你怎麼能那麼壞呢?你為什麼要殺他?”
“因為聖旨。”
“你就不能抗旨嗎?”
“抗旨會死,便不能再護你。”
春花:…… 她糾結了……
“師父,他真的死了?”
“我們都當他死了。他也必須死了。”
這麼說師父也有可能還沒有死?春花鬆了口氣。
“你好像如釋重負?”
“我真捨不得殺你啊,但是如果你真殺了我的師父,我就一定會殺你。”
七公子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你……為何捨不得殺我?”
“因為你這麼帥,殺了你以後再也看不到這麼帥的人了。”
“衰?何意?”
“不是衰弱的衰,是帥氣帥,帥的意思嘛,就是……就是好看的意思。”
“就因為好看?在你眼中本王如此膚淺?”
“不,你看上去就一深邃的。”春花咕噥著,小心看了眼大冬瓜,又小心瞄了眼他,他好像不太高興。
“你為何捨不得殺我?”大冬瓜又問。
春花苦逼地微微鎖起了眉頭,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想不起來了……”
其實她是不知道怎麼說,所以想不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