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關巖卻好像知道一些內情,他對關學東說:
“我曾經聽一個有黑道背景的朋友說過這個組織,這個組織確實是一個以培養家族繼承人為盈利的精英組織,不過卻不是培養正常的家族繼承人,這個組織所培養的都是黑白兩道均沾的家族繼承人,這些家族的繼承人經過這個組織培養後,不止要能以正當手段為自己的家族盈利,還要有能力處理自己家族隱藏在暗處的生意,更要有能力保護好正個家族的財產及人身安全。因為這個組織在培養人才方面有一套嚴苛又有效的教育方案,經他們培養的繼承人幾乎都能很好的勝任自己的位置,但也有不少孩子經不住高負荷的壓力和學業而瘋掉的。“
”我們是正經生意人家,所以我們孫子不會去這種違背自然規律的組織學習!“洪毓一聽說有很多孩子在這個組織裡瘋了,而且這個組織還和黑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果斷拒絕道。
陳石和關巖也很贊同洪毓的建議,這也是關巖明知有這個組織,卻不願送小石頭去的原因。可關學東卻在瞭解這個組織後有些心動。小石頭是什麼人全家都清楚,他能被逼瘋的機率幾乎為零。至於組織裡的黑二代什麼的,相信以小石頭的智商,不至於惹禍上身。
只是關學東把自己的想法一說,全家依舊沒一個贊同讓小石頭進這個組織學習,倒是小石頭本人,態度堅決的站到了關學東一邊。要想變強,這個組織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所以小石頭不遺餘力的哀求投反對票的父母和奶奶。
小石頭最終以二比三完勝,理由很簡單,關巖陳石和洪毓都知道他的思想不是小孩子,他這麼堅持要做一件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最終出現了票少還能獲勝的局面。
☆、三人的堅持
作為小石頭的父母,關巖和陳石雖說勉強同意小石頭進入神秘又變態的組織學習,但擔心在所難免,特別是陳石,雖說小石頭從出生開始就不太粘陳石,但卻從來沒離開過陳石的身邊。
小石頭剛離開的頭三個月,陳石几乎每天都做噩夢,不是夢見小石頭在荒野中被毒蛇咬了,就是被哪個黑二代給打了,還老夢到小石頭孤孤單單的躺在一張小床上,面色蒼白嚇人,每每這時候,陳石終於變成了尋常母親,撲在把她從夢中叫醒的關巖懷裡,嚎啕大哭。
“我們兒子是穿來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如果你實在擔心,我們就去把他接回來!”關巖其實和陳石一樣擔心,但他卻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是陳石的支柱,只能耐心的安慰陳石。
關巖說的那些要把小石頭接回來的話,更是純屬安慰陳石的話,因為小石頭進去的這個神秘組織不止教學變態,就連入學條件都很變態。學生在進校之前必須經過嚴格考試,等正式透過後才能正式成為這個組織的學生。至於退學什麼的,除非學生接受不了高強度的訓練,心理出現嚴重疾病,否則這個組織是不會給予退學的。
陳石也知道這些變態的規定,可卻扭不過執意要去的小石頭,除了無奈別無他法。好在有關巖一直陪著她,兩人一起熬過了最開始的三個月。時間久了,陳石也就學會了自己調整。因為她明白再怎麼擔心,小石頭在未畢業之前都是回不來的。而且再這麼下去,一家子都沒法好好生活了。
調整好狀態的陳石,依舊留在深圳幫關學東打理醫院。由於小石頭已經有了去處,關學東也履行了對陳石的承諾,在小石頭走之後的第二年,帶著洪毓,回了雲南,去替陳石打理村裡的診所。
雲南那邊的家裡有王蘭和關學楠彭小雨等人,現在關學東和洪毓也回去養老了,陳石算是徹底放下了對家鄉的牽掛,除了定期讓人往回捎帶“特製肥料”和空間裡的水果製品外,基本上不再管那邊的事,因為作為半路出家的院長,陳石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所以除了春節,基本上她和關巖都抽不出時間回去。
小石頭十歲的那年春節,關巖原本想透過關係把小石頭從組織裡接出來一家過個團圓年,卻被神秘組織的負責人無情的拒絕了,包括關巖讓人送去的一張金額巨大的支票。負責人拒絕的理由是,雖然自己的組織見不得光,收起學費來也絕不手軟,但他們卻不會因私情而私受學生家長的禮。
關巖看著朋友給他帶回的支票和話,有些汗顏,經過這件事,他和陳石對這個變態組織算是放下了成見,對這個組織的不知是第幾代的負責人,也多了份欣賞。白或黑,還真不能從表面看。活在陽光下的不一定就是真的白,隱在暗處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黑。
雖然這個春節沒能接回小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