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吳憂正對著剛被自己不小心打碎的杯子發呆。而陳石則把刺眼的兩條槓丟進鎮邊上的公廁裡。
“尼瑪,現在的套都是次品麼,老子付了那麼多錢,你特麼的也該有些職業道德不是,買個帶牌子的套能窮死你麼”陳石欲哭無淚的捧著自己的小肚腩,有心拿它出氣又捨不得,只好罵兩句過過乾癮,也不知道她在罵誰。
找來的王蘭看到這一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直接把兜裡的手機掏出來塞給陳石。“給我手機幹嘛!”陳石一頭霧水的接過手機。
“給吳憂打電話啊,孩都有了難道你還要讓人家等啊!”王蘭一臉興奮的說。
“關吳憂什麼事,你不會以為我肚子裡的娃是吳憂的吧!”“難道不是!”王蘭有些不信。“不是,這是我自己的娃!”陳石很認真的說。
“陳石頭你長本事了,連娃都能自己生啦,娃到底是誰的?”王蘭被陳石的話給氣樂了。
“反正不是吳憂的,你也別問了,我說了你也不認識,你只要知道他是我陳石頭的娃就行了!”陳石不想說的事,就算王蘭也別想問出來。
“難道石頭你真的是感情受挫回來的,還是說你在某酒吧被人下了藥,然後和一高富帥發生了一夜情,最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揣了個娃回來!”王蘭見問不出子醜寅卯,只好用她看網路小說的思維自行腦補。
“尼瑪,別說還真給這貨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只是要把高富帥換成連帶牌子的套都捨不得買的牛/郎。還有自己也沒被下藥,只是為了擺脫老/處/女的身份,當了回一擲千金的嫖/客!”當然這些話陳石是不敢跟王蘭講的,只能在心裡想想,然後面色不顯的對王蘭說:“看來小說對你的智商還是有所幫助的,就像你想的那樣,所以你也別去找吳憂,以後這個娃我自己養,你同意麼!”
“那你和吳憂的約定?”王蘭並沒有因為猜中事實而高興,反而憂心的問。
“找時間我會跟他說的,他那麼好的人值得更好的人來配他,至於我,本就和他不是一路人。
“那我媽那裡你要怎麼說,還有村裡人,你也知道人言可謂。要不然我們就說這個娃是吳憂的,村裡大嬸們都喜歡吳憂,如果說是他的,也就名正言順了,相信她們也不會說什麼難聽的!”王蘭的思想傳統,她怕陳石受不了村裡的閒言碎語。雖然她自己也是單親媽媽,但她畢竟只是離婚,而且錯不在她。陳石就不一樣了,她是未婚先孕,而且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雖說石頭也是受害者,但別人不知道,只會說她的人品有問題。
“我不會讓吳憂背這個黑鍋,大媽那邊照實說就成,我相信大媽會理解我。至於村裡人,他們說什麼和我有半毛錢關係麼”陳石說完也不等王蘭接話,下意識的捧著肚子往回走。
“都當媽了還不改改自己的狗脾氣!”王蘭無奈的嘀咕了一句,然後追上去挽著陳石的手,慢慢往回走。
這一晚一家除了兩娃誰沒有睡好,陳石隔著客廳都能聽見王大媽的嘆息聲,這讓陳石心裡很不好受,就連王蘭離婚的事;都沒能讓大媽如此輾轉反側。陳石現在有些後悔跟她說那不算太實的實話了,可說都說了,後悔又有什麼用。陳石在床上煎了半天的魚,最終爬了起來,開了燈,把床頭的百寶箱抱了過來。
“爸,媽,我是不是做錯了?”陳石摸了摸箱子,又把箱子開啟,把爸爸的手錶拿出來帶在自己的右手腕上。最後目光落在了蔣姐送她的那隻戒子上;陳石拿起戒子帶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銀色老表配上碧綠色的戒子,說不出的和諧,竟有一種復古又時尚的美。只是現在陳石沒有心思欣賞這種美,因為突如其來的小生命,打亂了她剛規劃好的生活。原本就壓力很大的陳石;現在壓力更大了。雖然她嘴上說的輕鬆,但獨自生娃養娃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更何況她已經有兩個娃要養,雖說兩個娃的教育經費暫時不愁,有孫家明給的那筆錢。但大媽年紀大了,最少也要為她存上一筆看病養老的錢,王蘭那個哥肯定是指望不上的。還有蘭子和自己,都是沒有醫療保障的人,哪天要是其中有一個不幸生了大病,這個家瞬間就得跨。估計大媽也是想到了這些種種才會輾轉反側的吧,而不是因為那些所謂的流言蜚語。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不作死就不會死,作死就一定會死!
陳石:我恨你!
☆、泡菜
這就是現實,一個人的時候萬事不愁,一旦揹負了責任和義務就萬事皆難了。從沒為金錢苦惱過的陳石,這一刻也被難住了。她用右手輕輕的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