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混血兒一樣。
多看幾眼又覺得眼熟,似乎在時裝雜誌上見過。
汪詩瑩沒有想到車內除了席遠還有蘇亦萱,愣怔間她沒再說下去。
蘇亦萱不懂為什麼當這個女人看到她的時候,似乎很吃驚。
席遠冷冷地吐出幾個字:“籤或不籤並不需要理由。”隨即關上了車窗。
汪詩瑩看著遠去的汽車,不由地捏緊了拳頭,任憑指甲深深地戳進掌心。
她永遠都忘不了那間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蘇皓軒帶著殘忍的笑走向她:“汪詩瑩,幾年沒有見,你的膽子大了不少。”
“蘇皓軒,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們早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什麼還要讓人把我關在這裡?私自拘禁是犯法的你懂不懂?”
“法?你讓人在車上動剎車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法這個東西呢?”
“你……”沒有想到他竟然知道了。
心裡僥倖立刻消失殆盡,她只剩下瑟瑟發抖的狼狽。
“那車是我送給小萱的生日禮物,我送的禮物竟然差點謀殺了唯一的妹妹和最好的朋友。我怎麼覺得你還不如干脆找人直接往我身上捅刀子呢。”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她不敢對視蘇皓軒那雙充斥駭人戾氣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我查這件事有多費勁?”蘇皓軒說,“知不知道我本來想起訴你,讓你坐牢的,但卻被律師通知證據採集不足,立案有難度?”
她還沒有來得及高興,蘇皓軒後面的話直接把她打入深淵。
“據你對我的瞭解,你認為會就這樣輕易地饒過你嗎?”
“蘇皓軒,不不,皓軒,蘇總,求求你念在我跟過你的情分上放過我,求求你——”她哀求著這個明知道薄倖的男人,只想著他能夠念一點舊情。
“念舊情?汪詩瑩,我不知道和你有什麼舊情可念,你不上我的床,也會上別人的床,我們只是一場交易。不給你留點深刻的教訓,你也不懂收斂。”
之後每天都會有人往地下室裡扔些餅乾和純淨水,當她都忘了被關了多久,虛弱得只想睡的時候,才被放出來。
從那之後,她開始恐懼相對密封的空間。
安靜無聲的時候會非常害怕,嘈雜喧鬧的時候會非常恐懼。害怕乘地鐵、過隧道和搭電梯,這些場所都會使她感覺焦慮和恐懼,那種折磨痛苦的就像隨時會死掉了一樣。
後來她被醫生診斷患有密室恐懼症。
她接近席遠的媽媽,她指望順利地俘虜席遠完成人生的大跳躍。只是沒想到席遠喜歡的人是蘇皓軒的妹妹。
想到蘇皓軒這個當年不顧她苦苦哀求拋棄了她的男人,所有的新仇舊恨都湧上了心頭。
打聽到蘇亦萱開著的車是蘇皓軒買的,她想到了讓蘇皓軒內疚一輩子的辦法。
只是該死的人沒死。
等著吧,蘇家兄妹,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總有一天,我會加倍的奉還。
☆、相親烏龍
蘇金鵬計劃是和兒子、兒媳一起去機場接蘇亦萱的,但蘇皓軒卻不讓他去,讓他在家裡等電話。
看時間飛機早該到了,怎麼還看不見他們幾個回來呢?
蘇金鵬心裡很焦急,一會兒就看看手上的表和家裡的大擺鍾,蕭管家給他拿來晚報也沒心思看。
真是急死人了,打了幾次電話給那個臭小子也不接,有什麼事情難道就不可以和他明說嗎?成天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手邊的座機剛振鈴,蘇金鵬都沒有等到響第二聲,就急忙拿起來。
“我和芊芊今晚不回去,等會他會送小萱回去的,爸,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這個臭小子,性格也不知道隨了誰,沒頭沒腦的就這麼一句,蘇金鵬還在對著話筒喂喂著,裡面已經是嘟嘟嘟的回聲了。
那不就是說席遠等會兒要送小萱回家?
蘇金鵬擱了話筒,靠在沙發上心裡盤算起來。
·
寧芊芊裹著浴巾從洗漱間出來,看見蘇皓軒靠著床頭把玩著手機,硬朗的臉上露出狡黠如狐的笑,她的心不免咯噔了一下,不知道這次他在算計誰?
蘇皓軒看見寧芊芊就隨手扔掉了手機,眼裡除了對她的渴望再無其它。
“芊芊,你好香,讓我檢查一下有沒有洗乾淨。”
拽掉了寧芊芊包裹的浴巾推倒在床,蘇皓軒賣力地引出她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