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嚴麒韋攪合後,他覺得蘇亦萱對他冷淡了很多,確切的說更多源於她在逃避。
如果再不改變方式總是這麼細水長流下去,指不定一輩子他們也就這麼停留在原地了。
所以她不主動,那他就主動一點了。
這時蘇亦萱突然掄起小拳頭錘了席遠一拳:“討厭,上午那樣,現在又這樣,你故意的吧!你還嫌背後議論的人不夠多嗎?”
“誰想議論就讓他們議論好了,總不能為了他們我不追老婆吧?”席遠笑著把蘇亦萱的拳頭包裹在兩隻手中間。
當然也自此之後,席遠絲毫不避諱任何人的向蘇亦萱示好,和每個適齡男青年一樣的追女朋友。蘇亦萱成了公司很多女人背後豔羨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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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麒韋抬眼看著站在他桌前等待他反應的年輕男人,心想,這人再怎麼故作鎮定,還是從站立的僵直姿勢看出內心的侷促不安。
於是,他把看完的隨身碟隨意地往辦公桌上一拋,尋常雲淡風輕的眼裡難掩尖銳之色:“你告訴我這些東西是什麼?我不明白。”
“嚴總都看完了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呢。”年輕的男人得意地邊笑邊說,“實不相瞞,不僅那晚上的藥是我下的,我還親眼看見你帶走了蘇小姐……我怕嚴總貴人多忘事,所以就拍下來了。”
嚴麒韋慢悠悠地說:“沒看出來你這年紀不大膽子倒是挺大的啊,不過你憑什麼就肯定有了這些我就該答應你的條件呢?”
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未料還有人躲在暗處。
嚴麒韋心裡冷笑,此人再和他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呢。
年輕男人已經沉不住氣了,去拿辦公桌上的隨身碟:“如果嚴總實在不感興趣就算了,就是不知道這些賣給記者值多少錢呢?”
嚴麒韋已經快一步地按住了隨身碟:“你的膽識我倒是挺欣賞的,就是嫌急躁了,你想想,倘若事情鬧大了,你能討到什麼好?出門在外無非求財,說吧,想要多少?”
“一百萬。”
嚴麒韋掂了掂隨身碟說:“一百萬?你還真敢開口。”
辦公室裡隱約能夠聽見年輕男人壓抑而急促的喘息聲。
嚴麒韋好以整暇的摸著袖釦說:“二十萬!行,我現在就開支票給你,不行,東西你拿走。”
嚴麒韋看得出男人內心在掙扎,他越發篤定了。
“你拍的畫素低,夜間模式又沒開畫面的質量也差,我的側臉呢勉強還能夠分辨的出,她倒真是看不出是誰,至多媒體認為我上了夜店招了JI,最後也就我的名聲受些影響。所以我願意出二十萬已經夠多了。”
嚴麒韋友善的好心提醒著。
“八十萬!”
“二十萬,我一分也不會加。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拿走。”
很長時間的沉默後,年輕的男人終於下了決心:“行,就二十萬。”
嚴麒韋笑了,看著年輕的男人用左手來接支票,他狀似無意的把支票送向右手的方向。
等人拿著支票走後,他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得乾乾淨淨。
和他玩還嫩了些。
他打電話命令助理:“給我跟緊點,千萬不能把人給我跟丟,順便查一下他的那隻手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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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皓軒雖不至於妹控,但對這個妹妹好的真是沒話說。
捨不得蘇亦萱上班的路程遠,在至善集團的附近給她購置了一套公寓,這樣蘇亦萱除了週末其它時間都可以住在這裡不回家。
蘇亦萱雖然在國外幾年,但生活上的自理能力並不高,這也不能怪她,上學的時候住在美國人家裡,工作了又都在公司吃工作餐。
席遠沒有應酬就會兩個人一起動手做晚飯,而蘇亦萱一個人的時候十次有九次都是杯麵解決,當然還剩下的一次也是叫外賣。
為了她這個懶習慣,席遠沒少說她,但都屢教不改。
蘇亦萱也知道不好,卻也沒悔過的意思。
這不,她在席遠出差的晚上又習慣的開啟櫃子拿杯麵。
可意外的裡面竟一杯也沒有,她昨天還看見有的呀。
難道是席遠把它們藏起來了,或者直接都給扔了?
唉!蘇亦萱無奈的關上櫃門,看來只有叫外賣了。
正在手機裡查詢著附近外賣店的號碼聽見有人在按門鈴:“你們找誰?”可視螢幕裡出現的兩個中年女人蘇亦萱並不認識。
“是大少爺讓我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