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席遠的事情嗎?就是我和他的情況?”
“席總?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是你大哥的朋友,在你出國前追過你一陣子。”
“還有嗎?”蘇亦萱緊張得一口氣憋在氣管裡。
“還有?還有就是在你出車禍後我就沒有看見過他,等再看見就是在你家上次的那個聖誕聚會。反正他和你家應該很熟吧,我認識你的時候,就在你家見過他的。”
蘇亦萱越聽越心亂:“這麼說我應該和他很熟啊,可是若言,我不明白自己怎麼了,為什麼就一點也不記得他呢?”
這所謂的選擇性失憶選擇的還真是特別,竟然能讓一個人在記憶裡不曾留下半點痕跡。
譚若言這時候也心急,但因遠在外省的陶鎮做法律服務的義工,也沒有辦法到蘇亦萱的身邊,她只能安慰蘇亦萱:“你也不要急,我相信總是有原因的。”
蘇亦萱說:“可他們為什麼要集體瞞我,就算我不記得了,難道提醒下也不行嗎?”
她想到大嫂說漏了嘴擔心的樣子,就心亂如麻,太多的想法和疑問都湧上心頭。
“亦萱,你也不要胡亂的猜測,我相信蘇伯伯、蘇大哥他們不說肯定有他們的道理。你家聖誕聚會的那晚我搭席總的車回家,席總說你車禍後失去了一段記憶,已經忘記了他,要我不要在你的面前提起他,順其自然就好。所以我想這其中是有什麼不得已苦衷的。”
譚若言想到當時的席遠說這句話時,整個人都籠罩在淡淡的寂寥和憂傷中。
好奇心向來不重的她也不免產生了疑問,到底是什麼事情值得蘇伯伯以及蘇大哥他們集體來隱瞞蘇亦萱呢?
聽了若言的話後,蘇亦萱冷靜下來不少。
她記得馮醫生也說為了健康不要刺激去想。
那家裡人都對她有心隱瞞,應該是擔心刺激到她才不說的吧。
蕭管家上樓來找蘇亦萱,說有客人找。
蘇亦萱忙把散落在地上的雜誌整理好,卡片則寶貝似放進了抽屜裡。
透著全景的會客廳裡玻璃,蘇亦萱就看見寧芊芊和嚴麒韋兩個人聊得正起勁。
蘇亦萱用鄙夷的眼神看嚴麒韋,為什麼有人穿得再體面在她的眼裡也是個斯文敗類呢?
她走進去的時候,聽見他們正在聊今夏時尚的風向,這個虛偽的嚴麒韋還挺會投其所好的,知道大嫂喜歡時裝,就和她聊時裝。
寧芊芊看見蘇亦萱就想起亂說話的事,不過看她的臉色還好,就討好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