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莫寒冷眼看著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諷笑,聲音裡充滿了譏屑:“司命欽天鑑,朗青,朗大人,現在隨我回去吧!”
那男子一襲絲綢錦袍,髮絲高高束起,肩上還搭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襟袋,作一副行商的打扮。倒似大族世家的弟子。
卻是與朗青那一身淡定如華的氣質,天差地別!
青年聞言愣了一下,面上有些驚詫,操著一口方言道:“諸位,在下不過是往來的行商,不知你們所說為何,在下還要趕路回鄉,還請諸位讓讓道可以麼?”
“呵,裝,你再裝!城門早就關了,這麼晚你趕路,睜著眼睛說瞎話,還真不愧是個坑蒙拐騙的神棍,告訴你吧朗青,就知道你小子會跑路,你整個府邸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你府中的秘道,更是早就被我們的人摸的一清二楚,到了現在還想狡辯,還真以為換了一張麵皮,我們就不認得你了麼?”
莫寒冷笑,還未說話,齊衍便忍不住脾氣,冷哼了一聲開腔,他臉上佈滿了怒氣,那眼眸之中似也燃燒著火焰一般。
“還有,他可是一路跟著你來到這兒的,這次,老子看你還怎麼逃,敢陷害我們郡王妃,你小子還真是狗膽包了天了,看爺怎麼拔下你那張皮面,修理你這個人渣。”
齊衍伸手指了一下莫寒,這個朗青,莫不是真的以為改頭換面的喬裝一下,就沒人能認出他來了?
哼,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敢害他們的未來主母,他不折磨的他生不如死,死去活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不叫齊衍!
“拜託,我是跟著他來到這裡的,可你們卻是剛來!”莫寒聞言,不禁抽蓄了下嘴角,果然不愧是那個男人的手下,這齊衍倒還真是會邀功!
齊衍斜睨了莫寒一眼:“那又怎麼樣,你不是還沒抓住他?都說了來得早不如來的巧,你以為我們會像你一樣一直守著跟著,那是蠢人才用的方法!”
“你今天吃火雷了,還是吃了磷粉了?”莫寒眉宇微蹙,齊衍今晚這火氣,似乎有些大的過頭了吧?
齊衍聞言瞪眼,“關你屁事!你才吃磷粉吃火雷,我……”
“夠了齊衍,別說那麼多廢話,先將他抓起來帶回去,到時候你想怎麼招呼他,都隨你,不會有人和你爭的。”
寒濯冷冷喝了一聲,打斷了兩人談話,齊衍為什麼怒,他再清楚不過,他同樣也怒,只是,再怒,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眼前要做的便是完成主子的命令。把人帶回去。
這個朗青,可是這次事件的主要人物,絕對不能讓他逃掉,否則,主子顏面何存?主母被穿骨火燒的大仇,又要找誰去報?
“不愧是容狄的侍衛,倒還真是好眼光,想拿住我,有本事,那就來吧!”見被戳穿,朗青也索性不再裝,伸手將肩上的搭襟口袋隨手一扔。
竟是先下手為強,五指併攏成掌襲向了寒濯,寒濯冷笑了一聲,運足十層掌力迎了上去,朗青嘴角勾笑,卻是突的一個轉身收力,藉著那股力道,就要往遠方疾遁。
豈知,才轉身,便對上一柄明晃晃的利刃,“同樣的伎倆還想再使一次,哼,朗青,真以為這次,你還能得逞麼?告訴你吧,這周圍人多的是,你便是插翅也難飛了!”
莫寒聲音極冷,上一次那假雙喜也是使同樣的伎倆在青鸞手上逃出顧家,若他真的上當,豈不是蠢笨如豬?
這些人,雖不是一路,可那下三濫的伎倆卻都是相同。
朗青臉色非常難看,卻並無多少慌亂,暗處的人是誰他不知道,可他卻知道,絕對比眼前這三人更難應付,本以為,可以趁亂遁出秦都,卻不想,自己一舉一動早已在別人監視之中。
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陰狠,他雙袖一拂,手指結印,數道金芒從他手中飛出,延著預定的軌道飛落。
而就在這瞬間,齊衍寒濯也已分別堵住了朗青退路,三人各站一角,手中刀劍皆齊齊的砍下,然則,卻是齊齊的砍了個空。
眼前一片霧濛濛,那朗青竟是在三人眼前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人呢?”
莫寒眉宇緊蹙,活生生的一個大男人,他們三個人六隻眼睛,居然也能讓他逃掉,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哼,不過雕蟲小計,一個小小的幻陣,就是個障眼法罷了,還真以為能矇混過去麼?”今夜他要是不抓住那個混蛋,他這左使位才真像主子說的那般,真該卸職,讓給別人來做了。
讓雲弄巧跑掉,並且查不出任何的線索,已是他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