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她的傷還很嚴重……嘭……”
羿青方才猶豫著說了幾個字,男子身形一閃,突的出現在他面前,五指捏拳一拳便襲向羿青,正中胸口,竟是將身材高大的羿青也一拳轟出三米之外。方才嗵的一聲,狠狠的砸落在地。
“本殿的話不喜歡說第二次!”
君驚瀾收拳踱步到羿青身前,看著那地板上盛開的血花,笑意更甚:“還是,你莫不是看那小丫頭長的還有幾分姿色,當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羿青,你別告訴本殿你這是老牛想吃嫩草?”
“殿下,你以為任何人都同你一般存著那些齷齪的想法麼?”
羿青古板的臉龐終於多了一絲表情,卻是濃濃的憤怒,他抬頭憤憤的瞪著君驚瀾,這個惡魔當真是無狀,連這般不知恥的話也能說得出來?他羿青雖自認不是什麼聖賢之人,卻也是個正人君子。
又豈會窩藏那般齷齪的想法?他自己放蕩無狀便罷,居然還將如此的帽子強套在他的頭,當真是個可恨的惡魔。手掌凝聚起內力,卻終究還是斂了下去。這裡是北國太子府。若他反抗,這個惡魔只怕會在那個少女身上加倍討回。
君驚瀾聞言卻只冷哼:“不是最好!本殿警告你,洛無憂是本殿的獵物,她的生死,她的一切都由本殿說了算。本殿向來最厭惡別人,哪怕是任何一個人染指本殿的所有物。所以,你沒有那般的心思最好,若有,最好也給本殿收起來。否則,本殿不會放過她,亦絕不會放過你!”
“現在,留下藥,給本殿離開藏雪殿,滾出太子府。若是走慢一步,那本殿不介意將你的命徹底的留在太子府,灌溉本殿的血薔薇!”
羿青擦了擦血跡從地上站起身來,深深的凝視了一眼君驚瀾:“誠如殿下所說,你我之間往日恩情一筆勾銷,不過,有一句話,老夫不得不提醒太子殿下,還請太子謹記:傷人者,終自傷。”
“一味沉迷仇恨,只會讓人更加痛苦而不得自拔,有時,退一步,或許便是海闊天空。若殿下執意若此,只望殿下將來,不要後悔才是!”
“滾——”
羿青話落只得來男子一個凌厲的滾字。捂著胸口羿青搖頭嘆息了一聲,退了出去,終究是緣有因,果有報!他與這少女之間的糾葛,卻不知到底又是緣還是孽。又到底會得下什麼樣的果?
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發現,對這少女,他終究有著一絲不同!但願若他所言,將來,他不會後悔罷!
君驚瀾恨恨的盯著羿青的背影,陰冷的視線似把把鋒利的刀,恨不得將那道身影削成碎片。多麼可笑的言論,多麼可笑而自以為是的人?不過是個草根大夫罷了,竟還痴心妄想的教訓他?
後悔,他怎麼可能會後悔?
他的世界從來不曾有後悔這兩個字。他就是要折磨她,還要狠狠的折磨她又如何?他是北國太子,未來的帝君,整個北越天下盡握他手中。
他怎麼可能會後悔,又有何人還能再傷到他?洛無憂麼?呵,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少女?那怎麼可能?他便是不信,她還有那個能力可以傷他。
然則,他豈知,世事輪迴,因果變遷,有的事,並非人力可以掌控。今日的他更怎麼也不曾想過,有一天,自以為早將一切已盡握手中的他。
彼時,卻終是為了那個他恨之入骨的少女而,痛斷肝腸!
殿宇之中雕花大床上,洛無憂靜靜的躺著,雙眼圓睜,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了一下。殿外的一切聲響都悉數落進她的耳中。男子聲音裡那無盡的恨意和殘忍一點點衝擊著她的心臟。讓她渾身都有些僵硬。
此時的她便真就像那砧板上的魚兒,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君驚瀾,他到底會如何對付她,她不知,亦不敢去想。
就在無憂走神的剎那,男子已邁步走了進來,那一襲火紅的袍子與男子陰沉的臉色形成最明顯的對比。少了那份張狂,他的身上多了無盡的森寒和冷戾,美麗的鳳眼,微勾的豔麗薄唇,都帶著無比邪恁和殘忍。
洛無憂雙瞳微微收縮,便就那般看著男子一步步走到自己的面前,五指一伸袖擺一拂,哧啦,那自雕花大床上垂下的豔麗紅紗便在男子的指尖化成了漫天的碎片飄飄而下,嫣紅的顏色將男子的身體湮滅,紗片墜落間讓人看不清他的臉,然,那雙眸中的陰冷哪怕隔著紅紗亦是那般清晰的傳進少女的眼中。
彷彿一股寒氣驟然竄進身體四肢百骸,透著一股森涼,幾乎讓血液都在那一瞬間被僵凍:“君驚瀾,你……”
少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