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出一把匕首,在月光的籠罩下冒著森森白光,“你不信是吧,我先削一根給你看看。”
啥?先削一根?
眼看著越湊越近的匕首,還有那斯臉上的狠勁,我大急,“我信,我信,我真信!”
靠,老子都這樣表態了,可那斯卻完全沒有要停手的意思,眼看就碰到我的手了,我扭頭閉眼,咻…一個削蘿蔔的聲音響起,一個小巧的東西被削掉在地發出輕幑的落地聲,我心裡那個痛啊,後悔莫及,我就不應該逃跑,不然就不會糟這罪了。555
一個輕脆的啃蘿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還挺有意思的,一般女人在這個時候早就大哭了。”
我本就大哭了,只是你沒見著,我在心裡默哭呢,牙齒滋滋哇哇嚼東西清脆的很,我一陣好奇,這斯嚼啥呢?
可能是好奇心所驅使吧,我感覺那指間也沒那麼痛了,那斯手裡抓著一隻白色的大蘿蔔,啃的正歡,他喜滋滋的盯著我,把蘿蔔遞到我嘴邊,那表情特友好,完全是一副無害模樣,如果忽視他之前削我手指那狠勁的話。
“吃不,特甜。”
我冷冷的拒絕了,“我不吃蘿蔔。”
他一臉你不識貨的表情看著我,“這是人參!”
☆、14、大吐特吐
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人參呢,我大感好奇,在他鼓勵的目光下,我歪著頭,在一旁他沒咬過的地方啃了一小口,第一感覺就是脆,第二感覺就確實是甜,第三感覺就是…。。這就是蘿蔔,我臉一黑。
他瞅著我的模樣,一臉喜色,肩膀抖落了起來,看似忍的頗為辛苦,他搖搖晃晃的朝不遠處那位大哥剛燃起的火堆走了過去。
我耳邊清晰的聽到從他嘴裡飄出了兩字,“傻子!”
我雖氣極,但是瞅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大喜不以,他忘記我最好,我還能趁機逃走,只是,這終究只是一個夢,在那斯一句,“我到是不怕你逃,這方原百里之內毫無人煙,而且百里之外還是一大片墳墓呢,聽說有鬼,呵呵…”
我已無比悲慼的表情往那堆火旁靠了過去,大晚上怪冷的,手伸出去暖和暖和,十指纖纖,在火光中照的分外嬌嫩,真不愧是我的手啊,真他媽漂亮,我咧嘴直笑。
隨著一聲清脆的啃蘿蔔聲,我盯著手的眼也僵住了,十根手指一根不缺,意思是這斯其實沒削我手指,那一陣痛意又是怎麼回事?莫非是生理反應?說錯了,應該是心理反應,…甭管啥反應,總之就是又被耍了!!
真他媽的氣!
一而再而三的被這斯耍…
我為了發洩我那心中的不快,憤然扭頭想去瞪瞪那斯,誰知那斯竟然低頭垂目,眉眼彎彎對著我笑,他一邊啃蘿蔔一邊在透露兩個字給我,“傻子!”
當然他沒說出口,是我看出來的,我心中大哭不以,明白了一個事實,偶完全不是這斯的對手。
古代人對著火堆不都是烤雞烤魚的麼?可偏偏,我一穿越就只能吃烤蘿蔔,還得自己烤,另外兩斯那都是直接吃生的,那位大哥往我身仍了一隻超大的蘿蔔,差點沒把我給砸死,我使出吃奶的勁把那頭顱那麼大,頭顱那圓的蘿蔔往火堆裡一扔。
結果。。
火花四漸,空中星星點點,好不漂亮,這到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沒考慮到蘿蔔與火堆的比例問題,於是,蘿蔔那麼大的小火就被蘿蔔給砸滅了,一發生情況,他們跑的到是快,只留我一個被那煙燻得流眼淚。
那位黑衣大哥到是比那紅衣小子人性多了,他見我蹲在一旁勤擦眼睛,靠了過來,那口氣頗為關心,“姑娘你沒事吧?”
我逮住那人的衣角對著眼睛就是一頓狠擦,沒辦法,我離的近身上肯定全是灰了,這位逃的那般遠,衣衫肯定是乾淨的,擦完手一甩,對著那張大鬍子臉有些欲哭無淚,“為啥子,不能吃烤雞,烤魚,蘿蔔不好烤,火都被砸滅了…”
在我莫名的情緒中,他兩聽了我的話,笑的一個比一個歡,我大為不爽,聽了別人話這樣笑,真他媽侮辱人,我身子一扭生氣了。
“你這個傻子,有你這樣烤蘿蔔的麼,你不會切開來烤啊。”
一聽這聲音就知曉是紅衣那斯,抿嘴,“我又沒刀。”
“沒刀你不會借啊,我有啊,你沒看到我用刀削了蘿蔔啊,說你傻,你還不高興。”
我…我哭。
有時候真不能以貌取人,比如這兩斯,紅衣小子雖說長得他媽的是一副溫柔相,可偏偏一點也不溫柔,到是黑衣的大鬍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