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侍女遞上來柔軟絲綢襯裡的絲綿長袍,來不及穿鞋,光著腳大踏步走到了隔壁的包廂,扯開拉門,對著斜躺在軟榻上臉色緋紅的少女彎下腰,鼻子湊到她的額頭,似乎憑藉鼻子來判斷她此刻的好壞。
“藥吃了麼?”
少女左右兩邊的春香冬雪立即用力點頭,膽子稍大些細弱的春香匍匐著跪地前移,從衣櫃中抽出一雙鞋抵到了年羹堯腳邊,男人不吭聲地套上,嘴唇靠在了少女依舊發燙的額頭,惱怒道:“怎麼還不退熱?”眼光自然落到少女身邊最近的冬雪身上,“按照李大夫的方子抓的藥麼?”
“是是是……是的,”被打怕了的胖丫頭吭著腦袋,根本不敢抬頭,稀疏泛黃的兩根細細的麻花辮隨著前傾的動作下垂,微微晃悠,“完全……按照……李……大夫他……他配的藥方抓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提起腳尖對著頭踹了過去,嘴裡怒罵:“沒用的東西!”冬雪彷彿一個大肉球滾落到了門邊,被移到門檻邊的春香拉扯著沒了命的往外爬。
奴才!
年羹堯嘴裡哼出徹底的輕蔑與不屑,根本忘了某種程度上自己和她們本質上的相同。
聽說這裡溫泉可以醫治熱毒寒淤,臨出門前諮詢過李老大夫再一次肯定了這萬無一失百利無害的溫泉功效,男人輕輕摟抱住少女走到戶外的小池湯邊,脫下鞋,赤腳感受到炙熱的溫度,顆顆圓圓的氣泡咕嘟咕嘟從池底湧上,接連不斷的升起,擴大,再消失,嗅了嗅鼻尖硫磺的氣息,年羹堯半坐在池邊,把少女橫放在膝蓋上,拇指食指顫抖著解開她淡紫色外衣的紐扣。
他不是沒經歷過女人的青澀少年,也絕非貪戀女人身體的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