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控,厲聲斥問,“我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去死?你自己活夠就趕緊去跳樓,我可是一點陪你殉情的興趣都沒有。”
歐子墨忽然冷冷笑開,“如果我是你,絕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來惹怒我。”
“我惹怒你?歐子墨,你沒毛病吧,咱倆現在到底是誰在惹怒誰?”
“你敢揹著我來這種汙穢的地方找男人……”
“我為什麼來這裡找男人,你心裡難道不清楚?”
“為了那個孫鵬?”
“這事兒跟孫鵬沒關係,我只是討厭你那副自以為將我掌控在手中的控制慾,別忘了你當初答應過我的事,在我沒心甘情願……”
“去他的心甘情願,紀秦秦,很不幸的通知你,你這次已經玩過界了。”
歐子墨很少會在外人面前失態,但當他親眼看到紀秦秦居然真的敢揹著他來夜店找男人的這一刻,他的確是被她不顧死活的行為給氣到了。
他一把扯過她的手腕,厲聲道:“跟我走。”
紀秦秦奮力掙扎,“放開我,我為什麼要跟你走?放開我……放開我……”
歐子墨被她不肯服輸的行為氣得面色一冷,微一用力,便將紀秦秦拉到自己的面前,並順勢將她打橫抱起,無視她的尖叫和掙扎,直接踏出了酒吧大門。
很多時候,歐子墨並不是一個多麼溫柔的男人,他粗暴的將奮力掙扎的紀秦秦塞進車內,見她不肯配合的試圖逃跑,他一把扯下頸間的領帶,乾脆利落地將她當成囚犯,牢牢綁在副駕駛座上。
回程的路上,歐子墨無視紀秦秦的大聲叫嚷,沉著臉,以飆車的速度將車子駛回他的豪宅。
家裡的傭人看到少爺扛著哭鬧不止的紀秦秦上了樓,一個個躲在暗處沒人敢出來強加阻攔。
一進臥室,歐子墨便將肩上扛著的女人丟在他那張柔軟寬敞的大床上。
紀秦秦手上還綁著他的領帶,她用力掙扎了幾下,最後不得不尖叫著道:“歐子墨,你這個變態……”
她惡狠狠地瞪著他,眼中充滿了悲憤和憎恨。
想起前世她遭遇的種種不堪和屈辱,統統都是這個男人用最卑鄙的方式強行施加給她的。
她不想再次淪為他掌中的玩物,更是對這個間接害死他的兇手恨之入骨。
歐子墨一回頭,就看到紀秦秦眼底那充滿了恨意的目光。
他一把扳起她的下巴,“對,就是這種充滿了恨意的眼神,紀秦秦,你知道當初在皇朝的時候,我為什麼會對你產生興趣嗎?就因為你我第一次見面時,你向我流露出來的這種目光,讓我非常感興趣。我真的很想知道,咱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你第一次看到我,會對我生出那麼大的恨意?”
紀秦秦破口大罵,“都跟你說了,討厭一個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歐子墨冷笑著搖了搖頭,“不,你對我不是討厭,而是一種來自骨血裡的恨。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麼恨我?”
她恨恨地瞪著他,“如果我說我上輩子是被你這個人渣害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