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什麼呢?奴婢不太明白。”
七王爺兩手交叉在一起,狀似端詳自己的手,不過卻仍是肯定:“知道推你的人是瑤瑤。故意抓了那塊玉佩,即便昏迷也死死不肯放手。果然是高。麗陽宮的宮女都是這般的心機深沉麼?”
“王爺說這話奴婢可是要喊冤了,奴婢好端端的受害,委屈還來不及,您卻又如此編排奴婢。如今已是秋天,誰願意在那冰冷的池水裡泡著?奴婢為什麼要傷自己的身體?王爺如此多疑,又為何要讓奴婢推您出來轉悠呢?如此一來,怕是您該更加擔心了。如若奴婢真若您說的那般有心計,難道您不危險麼?”
海棠扁嘴,委委屈屈的道,話裡的含義有些大逆不道,不過卻是一副真性情的小模樣兒。
“照你這麼說,我還真是冤枉你了。”七王爺失笑。
“奴婢本就冤枉。”
如果不是你與那個惠貴人有些什麼不為人知的勾勾纏纏,她哪裡會來針對我,如今你倒是要糾纏我裝不會水,海棠越想越氣,板著小臉兒微慍的樣子。
“王爺,時候不早了,奴婢送您回去?”
七王爺笑:“怎麼,剛才本王那般說,惹你不高興了?”
“奴婢不敢。”
“不敢?”七王爺回頭,看她的臉色,搖頭:“本王倒是覺得,你並非不敢。實際上,你什麼都敢。秋海棠,其實事情究竟如何,你我心裡都是有數兒。即便是你不承認,也改變不了事情的現實。”
海棠這個時候不多言起來。既然不管她說什麼,七王爺都是要懷疑她,那麼她倒是不需狡辯了。總之自己不承認就好,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七王爺?”似乎每次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有人會過來干擾,這次也不例外,而這次過來的人,恰是海棠見過的。
“奴婢見過玉婕妤。”
此人正是七王爺的小姨母,也是玉婕妤。
玉婕妤上下打量海棠,言道:“你就是那日送王爺回來的人?”
海棠想到那天,回道:“正是奴婢。”
“怎麼又是你,你是哪個宮的?叫什麼名字?看你每每出現在七王爺身邊,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居心叵測的。王爺啊,不管怎麼樣,我也算是你的長輩,這些丫頭,我是看得出來的,莫不是要扒著你往上爬。往日裡對她們,不需要那麼多好臉兒的。”玉婕妤不齒的看著海棠,一臉鄙夷,碎碎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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