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兒在林忘家住了幾日,白日時還能跟吳大他們幫幫忙,且說他能言善道,給客人們哄的高興,每日賺的倒比之前多了些,這讓吳大他們心中高興,也沒以前這麼防著他了。
金哥兒又提了幾次和林忘同屋睡,都讓林忘用一個藉口打發了,他苦於林忘嚴絲合縫無處著手,心中有些著急。
後來金哥兒實在沒辦法,又惦記著那商人承諾給他的好處,就怕拖時間久了,對方走了,於是也不非得等兩人同屋睡時說話了,等吳大他們走了後,林忘把店門鎖好,金哥兒就跟他聊了起來。
“林小哥,我這幾日煩悶的厲害,實在想這個人跟我說說話。”
林忘強打起精神,也不好直接拒絕,想先聽他說幾句,過個一刻鐘就以乏困為由結束談話。
金哥兒以為這樣事情就成了一半,眼睛亮了起來,一開口便說起了自家男人,林忘聽他說這個,真以為他因和男人吵架而心生鬱悶,便給了一耳朵聽著。
可金哥兒說著說著,竟吹捧起了他家男人的“床上功夫”,林忘聽到這,整個盹都醒了,半垂著腦袋,搭在身側的手攥成拳,指甲不停地掛蹭著掌心,聽他接下來還要說什麼。
金哥兒抬眼瞄了下林忘,見他忽然不說話,又是低著頭,看不見表情,只當他害羞了,且喜林忘不反駁,於是加把勁說的更是露骨,就為勾他欲心。
“嘗過了那滋味,便再也放不下,尤其是夜裡一個人,心癢難耐好難捱,我家男人出門的時候,我便找些東西來取樂,小哥你一個人,又正是青春,便像那久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