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青袍書生,正被幾名家丁拉扯著,他手中還拿著書卷,白淨的臉漲得通紅,也不知是急是氣。
另有一黑色駿馬,揚蹄繞著書生來回踱著步,馬上是一個紅衣的女子,容貌也算出眾,只是一雙上挑的丹鳳眼狠戾得很,滿臉的傲慢也讓人不喜。
周遭眾人人小聲的議論,女子倒也不放在眼裡,就只是冷眼看著那書生。
“見慣了強搶民女,今日到是新鮮了,這大姑娘硬要讓小夥子娶,也不知羞。”
“嘿,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看著書生是有福氣,那姑娘生得貌美,看穿著打扮也是個大富之家,他還不樂意,真是個呆子。”
“兄臺有所不知了,這哪是什麼福氣,你可知那姑娘系何許人?”這人似乎四個知情的,故作神秘的賣起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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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白家女
“兄臺有所不知了,這哪是什麼福氣,你可知那姑娘系何許人?”這人似乎是個知情的,故作神秘的賣起關子了。
“何人?”眾人都好奇,紛紛看著他。
“那是白員外家的千金,”那人捂著嘴,小聲的對離得近的說,“據說命硬得很,剋夫呢!”
“哦,是白家女啊,我聽說她年方十九,已經剋死四個丈夫了,現在沒人敢娶她,時常仗著家裡權勢,搶了男人回府做上門女婿呢。”
“這麼說來,這書生卻是個可憐的。”
“那可不,那白家女兇悍得很,之前還有傳言說那些男人是被她給活活打死的呢,只是白家和丞相大人……哎喲!痛死我了!”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捂著臉痛得直跳腳,眾人看得分明,他是生生吃了那紅衣女子一鞭,整張臉都血肉模糊了。
這一回是沒人敢胡言了,但白家和丞相家是什麼關係,京都誰人不知曉?
白家員外的女兒,也就是這紅衣女子白月素的姑姑,正是嫁給了當朝丞相子桑耶的胞弟,總之,這白家和子桑家關係匪淺,雖然只是個員外家,但京中大戶都得給三分薄面,而白家小姐張揚跋扈也是出了名的。
“白姑娘,打人是不對的。”青袍書生抬頭望著那紅衣女子,振振有詞。
“不對?有什麼不對?本小姐想打就打,就算不對又能怎樣?”白月素冷哼一聲,甩手又是一鞭。
那書生動作倒也極快,掙脫了身邊人的桎梏,閃身擋在了那無辜男人面前,挨下了那一鞭。
白月素的長鞭帶著倒鉤,這一下又帶著怒氣,那書生拿手擋著,一劃拉手臂已是皮開肉綻,鮮血瞬間浸染了青色袍子,現出紫黑的顏色,觸目驚心。
“你!你這人傻了不成?叫你娶我就不願意,捱打倒是積極得很,好,你想捱打,本小姐就成全你!”白月素空有一副好皮相,打起人來那股子狠勁兒,全無半點女兒家的秀美溫柔。
“若白姑娘以為解氣,那便打吧,只是打完之後,還請姑娘自重,切莫再糾纏在下了。”書生毫不畏懼,拱手對白月素施了一禮。
周遭一片唏噓,那白月素何曾被人這般拒絕,揚手就揮舞起了長鞭,“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好歹!”
那書生依舊不卑不亢,抬頭挺胸不見絲毫懼色,眉清目秀的臉白淨的有些文弱,但那份不屈不撓的韌勁,倒也有些男子漢氣概。
那一鞭破風而去,卻沒能逞兇,而是被一隻素手劫下了,黑色的皮鞭就纏繞在纖細的皓腕上,有種溫婉又詭譎的美。
洛青嵐盈盈一笑,驚豔了眾人的同時,也讓馬上的白月素豎起了柳眉,嬌叱道:“你是何人,膽敢多管閒事?”
“姑娘,打人是不對的。”她俏皮的對那書生眨眨眼,借他的話對柔和的紅衣女說。
那青袍書生面有紅暈,收回痴痴的目光,低頭拱手道謝:“多謝姑娘出手相救,只是此乃在下與白姑娘之恩怨,本與姑娘無關,還請姑娘……”
“也請我自重嗎?”洛青嵐莞爾,手下一個用力,將白月素從馬上拉了下來,淡淡的問道,“你這人果真不識好歹,不要我救,難道還真如她所言,願意捱打?”
“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是怕姑娘受了委屈,畢竟白姑娘非尋常人家……”
“怕我招惹不起嗎?”洛青嵐又笑了,沒有嘲諷也沒有驕傲,就那麼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