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漂亮一點的石頭,可是流風卻它可以顛覆時空。
不是每個人都能催動青鸞佩的力量,除非,用妖精之血。
但他怎麼能借用青鸞佩的力量,他明明,只是一個凡人。
“非也,現在應該說是本侯的青鸞佩。”曲起手指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敲,北辰燁就爽朗的笑開了。
“你要將我的青鸞佩據為己有?”果然是因為貪婪故而接近她的嗎?洛青嵐眸色泠然,心也跟著寒了三分,“那也要有那個命才行。”
前一刻還靜美如花溫柔如水的少女,突然就冷若冰霜,也不管馬車是不是施展的開,裙角翻飛之間,腕上的紅色紗帶已經殺氣騰騰的襲向他的面門。
北辰燁揚手握緊飛紗,施力將佳人扯進懷裡,只這一招便制住了氣勢洶洶的怒美人。
這塊玉佩在她看來,竟是比性命還要重要嗎?
她是個心思單純的姑娘,縱是笑靨如花時如何的嫵媚風流,卻也絕對無關風月。
她笑得隨性,一雙眼卻從來掩不住情緒,所以此刻,北辰燁可以從她清澈的眸間看到真真切切的憤怒。
“嵐兒何以這般激動?本侯從未動過要獨佔你美玉的念頭,若你肯心願情願的跟隨我,本侯便是被心魔折磨至死,也絕不會奪你所愛。”最初拿鳳凰玦交換了她的玉佩,他已經忘記了初衷,只是由著心那般做了。
如今,他這話也不假,他單拿走青鸞佩又有何意義,那是死物,哪裡會比有人相伴來得暖人?
被他這麼軟語安慰,洛青嵐竟然很快就平復了心中怒火,就好像她這一通脾氣本就是為著他這個人,而非那塊冰冷的玉石。
“你此話當真?”她問後見他點頭,便又追問道,“那為何不歸還我玉?”
“本侯不是說了嗎,拿走你玉佩並非本意,只因你不願受我心意,只好出此下策,你若要拿回此物,便與我成親,可好?”北辰燁循循善誘,就不信說不動她的芳心。
小時候孃親便告訴他,想贏得女兒家的青睞,就得要哄著寵著。
如若傾心了軟硬不吃的姑娘,那便想法子娶回家去,再哄著寵著一輩子,便是個石頭,那也能捂熱乎了。
“我嫁給你,你就歸還青鸞佩,此話可做得數?”只要能拿回青鸞佩,就是嫁給他又何妨?
反正,她遲早是要離開的,而那時他必將是一具屍首。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將手中的紗帶纏回她的手臂,又細細地理好微亂的衣襟,這般行為和他想象中大丈夫的形象,著實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父母與世長辭之後,他當自己這一生,再不會為誰傾盡溫柔,卻不料出了這樣一個女子,他會為她心憂,會為她煩愁,還會為了她,變作另一個陌生的自己。
“那好,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成親吧。”她扯住他胸前的衣襟,說得那麼迫不及待。
她技不如人,打不過北辰燁,偏偏司寇彥晞心有所屬,也得不到他的愛,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至少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都說妻子是最親近丈夫的人,嫁與他說不定還有機會下手殺了他呢。
北辰燁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一下,被她瞬息萬變的思維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嵐兒,婚姻乃終身大事,馬虎不得,不是說什麼時候成親就能成的。”
“這是為何?”她不解。
“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說,成親要告知父母,還要有人說媒證婚。”他北辰燁要迎娶夫人,規矩自當由他來定,但他想趁機探探她的身世,也想給她一個明媒正娶。
“我沒有父母,你現下也沒有父母,讓小碗說媒席連將軍來證婚,我們就算作成親了,好不好?”她一雙晶亮的水眸盈盈的望著他,竟是撒起嬌來了。
如此離經叛道的想法,卻也合他心意,北辰燁搖頭取笑道:“嵐兒就這麼急迫地想成為本侯的夫人?一點沒有女兒家的矜持,也不怕被人笑話。”
“為何笑我?”她嫁給他,他願迎娶,何人能夠取笑?
“沒有鳳冠霞帔,也沒有大紅花轎,他人自會取笑,女子這一輩子只出嫁一次……”
“誰說的,我不是已經嫁過一次了嗎,你還不是想著要娶我?”羽衣這具身體是十七太子妃,那就是嫁過一次了,她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還是說,你又不願娶我了?”
“本侯當然願意迎娶嵐兒,只是,不是現在。”北辰燁將她擁進懷中,吻了吻她的發。
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