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青嵐跟前,諂媚的講著笑話討好自家主子。
這是她以前常坐的事情,那時不會笑的巫女羽衣愛上了司寇彥晞,想要體會喜怒哀樂,可偏偏笑不出來。
而此時,妖精青嵐則笑得花枝亂顫,那顧盼生輝的眉眼,只要身為女子的小碗也看得痴了。
“小碗,若是有人要害你家小姐,你當如何?”洛青嵐斂去笑意,輕輕冷冷的望著漣漪層層的湖。
這天女湖確實很美,美得寧靜,美得安詳,有種能洗滌人靈魂的透徹。
還有,一絲適合安息的神秘誘惑。
“誰要害我家小姐?”小碗驚訝的問道,抬頭正好看到款款而來的李家表姐妹二人,若有所思的眯了眯水汪汪的眼睛,“有了這心思的,小碗也容不得她。”
“哦?”洛青嵐挑眉,說話間媚態天成,“如何容不得法?”
“以其人之道十倍還治其身。”
洛青嵐聞言,但笑不語。
說話間李晴雨和黃蓮心已經來到兩人跟前,姐妹倆個都沒帶自己的侍女,表情卻是囂張得很。
兵部尚書家教開明,家主又崇尚武學,故府上的女眷也是准許習武的,而後輩當中,就屬李晴雨是個中佼佼者,不單單是武藝超群,內力也是深厚的。
“我當是誰迷惑了燁哥哥,卻原來是十七太子妃,這有夫之婦勾引當朝命官,這罪名可不小,十七太子妃何苦要背上這等不恥的罵名?”李晴雨滿臉嫉恨,一番話夾槍帶棒,說得好不怨怒。
小碗是個急性子,一聽這話就要衝上去,洛青嵐淺笑著拉住她,淡淡的說:“青嵐不知還有這麼一些罪名罵名,只聽說過一個巴掌拍不響,李小姐道我勾引了侯爺,照你這意思,那侯爺著了青嵐的道,與太子妃有染,與又當是何罪?”
羽衣本來就是個狼藉的名聲,她也不在乎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所謂惡言罵名,不過是俗人才會在意,在洛青嵐看來,正如同權勢金錢,一樣是過眼雲煙,相較之下,錢財反倒更為實用一些。
“你這女人好不要臉,真是不知廉恥,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侯爺何罪之有,你休得胡言亂語,往燁哥哥臉上抹黑,否則我就……”李晴雨那句“殺了你”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不能亂了陣腳。
洛青嵐又是一笑,帶著些許嘲諷和憐憫,不過是一句“有染”,她就激動成這樣,這個詞可比她口中的“賤人”“妓女”“不要臉”要乾淨太多了。
“就怎樣?你這女人才不要臉,一口一個哥哥的也得有人答應才好,還說我們家主子不知廉恥,你便是倒貼定北侯也不稀罕看你一眼呢,沒人要就罷了,偏偏還巴巴的賴在人家府上不走,真是丟臉。”要說小碗這張嘴也確實厲害,說出來句句戳人痛處,只說的李晴雨臉色鐵青。
也怪不得小碗說話重,只要是那嫉惡如仇的性子,定北侯府除去清塵郡主就屬這個李小姐張揚跋扈。
昨夜小碗就從侯府的婢女口中得了些關於她的隻言片語,方才這番話才得以一語中的。
“放肆,一個出身青樓的丫頭也敢這麼跟本小姐說話,你好大的膽子。”一直怒指著小碗,李晴雨的身子因氣憤微微顫抖,目光也充滿了殺意。
“奴婢膽子不大,但和一個將死之人說幾句話的膽子還是有的。”小碗無視李大小姐握劍的動作,不以為然的笑著。
她的武功是不敵李晴雨的,可也不知道為何,就覺得只要有自家小姐在,她就可以無所畏懼。
“表姐,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無須和這婢女之氣,冷靜些,待會兒只管對付羽衣就好,將這大膽的婢子交給妹妹就成。”黃蓮心拉了拉李晴雨衣角,她當然不是想要幫她,只是這兩人越鬧越大聲,驚動了定北侯什麼都白瞎。
李晴雨瞪了小碗一眼,便繞過她站到了洛青嵐身邊。
那速度是小碗遠遠不及的,連淡然的洛青嵐也跟著掀了掀眼皮,看來這李小姐有幾分本事,難怪敢張揚至此。
“怎麼,這就怕了?”得意的昂著頭嗤笑了聲,目光是看著湖面,那話卻是對驚訝的小碗說的。
這就怕了?
“怎麼,這就怕了?”得意的昂著頭嗤笑了聲,目光是看著湖面,那話卻是對驚訝的小碗說的。
“我才不怕呢。”小碗其實挺害怕,她離小姐那麼近,真的不會有什麼危險嗎?
“哼,”李晴雨冷哼,鄙夷的努努嘴,道,“死鴨子嘴硬。”
“你才是死鴨子呢,離我們家小姐遠些,否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