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那時候不管他愛是不愛她,這個叫洛青嵐的女人,從心到身都是屬於他的,現在卻不是。
北辰燁肯花心思騙她,就說明她在他心中有些位置。
看著兩人曖昧的靠在一處,他有些惱她、怪她,她是何時勾搭了這尊大佛,竟然暗結珠胎,真是不守婦道。
現在又如何,難道以為北辰燁能讓她做正室不成?舍了太子妃之位換來的不過是個侍妾,魚目混珠!
十七太子殿下似乎忘記了,這一切是因誰而起,又是誰將她送給了定北侯,竟然就這麼恬不知恥的將心中彆扭的原因都推給了洛青嵐。
知道司寇彥晞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移,洛青嵐放下手中的茶杯,回眸遞他一個風華絕代的笑容,滿意地看他微滯後躲閃的眼神然後侷促的移開眼去,便開心的笑出聲來。
“不知十七殿下來府上所為何事?”北辰燁見自家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對前夫這麼笑,語氣中又多了一份戒備。
“噢,也沒什麼事,只是琬兒昨日受了驚嚇,本宮前來探望。”這的確是他自己以為的目的,可見了北辰琬卻發現,心裡還記掛著什麼,見了洛青嵐,有什麼就自然明瞭了。
但有了方才一番對話,他再說是來看太子妃之類的話,豈不是太不識趣了?
他可不想因“覬覦定北侯的女人”而被他惦記上,只是因著洛青嵐方才那一笑,此時他腦中盡是當日她泫然欲泣的模樣,還記得她說,殿下,你不要臣妾了嗎?
那般深情,是真是假?
他竟有些分不清了,就好比現在,他有種強烈的感覺,將她留下這裡很殘忍也很無情,她也定是在強顏歡笑,和委屈也很無助。
“如此,甚好,”北辰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道,“殿下既然來了侯府,本侯理應好生招待著,殿下今日若是身無要務,不如便留在府上吃頓便飯吧。”
定北侯狂傲,這是眾所周知的,這番話雖然沒用敬語也沒什麼誠意,卻是頭一次出言主動留人吃飯,可說是盛情邀請了。
故而,即便是司寇彥晞真有什麼事,這“盛情”難卻,也是會留下來的。
“那本宮就叨擾了。”司寇彥晞是個知禮的,說話也是謙謙有度。
做客人的禮貌,也不代表著主人也是一樣,司寇彥晞來了多久,就站了多久,直到此刻,定北侯大人也沒請他坐下。
這行為算是極為無禮的,畢竟主人家坐著客人站著實在有些囂張了,何況這客還是尊貴的十七太子。
偏偏北辰燁一派淡然,彷彿將此事忘得理所當然,而洛青嵐為了“勾引”任務人物對司寇彥晞頻送秋波,卻也沒想到要讓他坐下。
就算想到,她也沒那麼好心提醒吧,這個男人是該吃吃苦頭的,這些,遠遠不夠。
她的目的只是要司寇彥晞的真心,那出於對羽衣的同情憐憫路見不平,怎麼也不能白白便宜了害死她的十七太子和清塵郡主。
“嵐兒,本侯看今日風和日麗,午後帶你遊湖泛舟如何?”北辰燁對他的女人在畫舫上邂逅司寇彥晞的事情,顯然是耿耿於懷了。
矯情
“嵐兒,本侯看今日風和日麗,午後帶你遊湖泛舟如何?”北辰燁對他的女人在畫舫上邂逅司寇彥晞的事情,顯然是耿耿於懷了。
他想著她出門甚少,帶她出遊當是俘獲芳心的良策。
他不喜歡鬧市的喧囂,便帶著她遊湖最好。
“遊湖?”洛青嵐明眸忽而變得光彩耀眼,能出去遊玩自然是極好的。
想想這些年羽衣那少得可憐的幾次出遊,洛青嵐更生了嚮往之意。
來人間她盼了百年,無奈接了個這麼棘手的任務,不過若是能讓北辰燁帶著,那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嵐兒不喜歡?”北辰燁挑眉,故意忽略掉司寇彥晞的沉思和席連的震驚,依然溫柔的詢問著。
“沒有,我喜歡。”並沒有表現出過於的激動,但那亮得出奇也美得驚人的眸子,卻瞞不過在場的人。
“如此甚好,席連,你速去安排。”
自打定北侯領兵之後,在京都的時間就不多,出門唯恐走漏了訊息,引得諂媚的大臣藉機接近,故須得有一番打點。
故此,北辰燁極少在京都遊玩,但這一次,他卻有些期待。
“卑職領命。”席連握拳,恭敬的行禮退下。
若有若無的掃過司寇彥晞,北辰燁又道,“日前本侯不在,琬兒受驚,還勞煩殿下費心,幫本侯多安慰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