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他的規矩壓人,想要我進宮為奴,又該不該打?”她又問。
“該打。”進宮為奴,這司寇彥哲膽子倒是不小,覬覦他的女人嗎?
“他想要我性命,又該不該打?”她說到性命,依然是淡然的。
“他想要你性命?”北辰燁眯了眯眼,手下用力竟是將一方黑巾捏為了粉末,掃向司寇彥哲的目光有濃烈的殺意,“那就不是該打,而是,該死。”
“我也如此認為。”洛青嵐眨了眨眼,笑道。
“那嵐兒為何不殺了他?”他勾了勾嘴角,也笑。
一對絕色的璧人,言笑晏晏,本該是讓人賞心悅目的美事,偏生此二人談論的,是他人的生死,那動聽的話語,就顯得讓人不寒而慄了。
“是你說,我這雙手不宜殺人的。”舉起白玉般潔白無暇的素手,洛青嵐有點委屈,有點懊惱。
“對,嵐兒真乖,不過,”執起她的手輕輕一吻,男人心疼的說,“嵐兒方才打了好幾個耳光,手有沒有痛?以後這種事,就交給下人做好了。”
定北侯這話若是換個場合,該是溫柔寵妻的痴情好男兒,可將打二殿下的事交給下人做,哪個下人有這個膽子?
俱言定北侯是個目中無人狂妄不羈的,今日見了,才知道這話,說得還委婉了些。
他過去如何張狂,也不如今日這般過火,看來不近女色的定北侯大人,怕是迷上這個十七太子妃了。
“定北侯,我敬你戰功赫赫,但你也記住你是什麼身份,本宮好歹是皇太子,那容得你如此說三道四,當成你取悅這賤人的笑料?”司寇彥哲大吼,他堂堂二太子,今日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看了笑話,怎麼能不動怒。
背後有子桑家族撐腰的二太子,雖然不是暴虎馮河的衝動之輩,也算得上沉穩,但面對這種恥辱,便是一般男子也咽不下這口氣,何況他尊為太子!
再遇夜天祁
面對這種恥辱,便是一般男子也咽不下這口氣,何況他尊為太子!
北辰燁聞言面色一沉,只見他甩手一揮,衣袖翻飛間,司寇彥哲已經被打翻在地,捂著胸口唇角溢滿鮮血,抽搐了幾下昏厥過去。
“來人,將二太子抬到壽安宮去,告訴他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