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客棧開始營業,當掌櫃按照以往的吩咐,把酒菜端到房間的時候,敲門敲了好久,都沒有人出來,也沒有吩咐說把酒菜怎麼辦,無奈的掌櫃只好端下來,疑惑的看著那緊閉不開的大門,難道昨晚這四人個“勞累過度”了?不會還玩群P的吧?
也不能怪這掌櫃了,誰讓他們都以男同性戀的身份出現的。
小狐出門的時候,很“善心”的提了一句,“對了,這裡的時間和外面的不一樣哦,這裡一天,外面是十天哦!”
此話一出,直接震傻了四人,要是在這裡呆上一天外面是十天的話,那就說明,自己要是在這裡呆上三天,外面就是一個月,這樣算的話,在這呆上十年,外面的人還不都已經死了?這算是變相的長壽了麼?
就在幾人慢慢的消化著小狐說的話的時候,外面人間界已經是過去了三天,這家掌櫃連續端了三天的飯,都沒有人,這不禁就詫異了,這裡面的人,自從進去就沒出來過,這三天不會睡死在裡面了吧?
氣沉丹田的一腳踹開房門,就看到蕭瑟的小風吹的窗戶呼呼作響,裡面一點人氣也沒有,但是幾人的包裹都還在,就是沒有人,還好,沒死人,不然自家這客棧就有樂子了。
關上門,沒有動裡面的東西,掌櫃的就下樓來了,這幾個人付了五天的錢,就算現在是不在,畢竟人家是給過錢的,有可能就是出門了而已。
在靈域的幾人在吃著小狐精心準備的夜宵的時候,客棧掌櫃的難不住了,這幾天了,你就算不住客棧,你也得回來拿包袱吧?結果也沒個人回來那包袱,掌櫃無奈,只好收拾了一下屋子,把裡面的東西,統統打包到櫃子裡面鎖起來,那幾個人雖說是看著不怎麼正常,但是,看打扮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就先給他們存起來吧,不能耽誤做生意不是?
遠在京都的慕容端磊不淡定了,焦躁了,鬱悶了,抑鬱了,他只是讓墨淺隱帶著慕容逸出去散散心,抒發一下不爽的情緒,就聽到有人來報,在江南墨府發現了逸王妃,幾人在江南遊玩的時候,去了西域,入駐一家客棧,然後神秘失蹤······
鬱悶的慕容端磊一抓頭髮,“墨淺隱和慕容逸這倆該不會是私奔了吧?”
聽著自家皇上那勁爆的推理結果,王公公黑線了,這······
看著發愁的皇上,王公公也不能幫上什麼,只能在一旁靜靜的候著,“王公公,你說,慕容逸和墨淺隱這兩個失蹤了是真的還是假的?”真是的,白天上朝要處理這麼多政事,晚上還要處理家裡面的事,哎,愁死個一二三了。
王公公聽著皇上的發問,微微的低了低頭,“依奴才之見,好好的人怎麼可能是神秘失蹤了呢!而且這一去就是四個人,人總要去一個地方,只是有些地方我們還沒找到而已。”
“嗯,說的有道理,逸王爺這最近一年來,也沒有問過一系列的政務,好在,朕也能完全的接手過來,總不至於消失的太突然,就是朕啊,感覺自己越來越累了!”起身轉了轉麻木的身子,走出養心殿,“走吧,去皇后宮中看看孩子。”
王公公低頭跟上,就聽到殿外傳來侍妾的聲音,“稟公公,皇上在嗎?明妃求皇上過去看看小公主。”
走著的腳步一頓,對著王公公說了幾句,王公公就匆匆走出門去,“冬夏姑娘啊,皇上他今日乏累,想好好歇息了,如是公主想皇上了,讓奶孃抱來即可與皇上相見。”
冬夏俯身離去,看著那遠去的背景,王公公低頭走進了養心殿,慕容端磊便從裡屋出來,一行人便去了皇后宮中。
看著一路上欲言又止的王公公,慕容端磊笑了笑,“你是不是感覺我對於明妃做的太過殘忍了?”
王公公連忙低頭,“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認為,不應該委屈了小公主,畢竟她也是皇上您的骨血啊!”
慕容端磊微笑道:“逸王妃既然入我皇家,即又賜了東璃郡主的身份,那就代表的是我凌霄國的皇親國戚,刺殺皇親國戚,這個罪,可是不小的啊,朕礙著她金盛的身份,只能是降了位分,終身禁足他的貴妃苑而已,孩子都是自由的,真多希望,連這個公主也是屬於皇后的,哪怕沒有她這個孃親!去差人把公主抱過來,告訴奶孃,以後儘量讓她少去貴妃苑!”
王公公猛然點頭,“是!”看來皇上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這都禁足一年了,要不是惦念著她是公主的親孃,估計,連公主都不讓他見了吧?這其實和打入冷宮是一樣的吧?估計以後要是再有什麼不安分舉動,就直接連命都沒有了吧?
慕容端磊也很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