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離開了身體周圍,向著對面暗修羅的方向而去。
隨著梨花的遠去,君白衣抱著林水轉身遠去。
桃花林中,君白衣抱著林初水在紛飛的桃花之中穿梭著,彷彿那遺世而獨立的謫仙一般,飄渺如遠山。
林初水此時正回眸看著那邊的黑衣人,看著那邊爆發出絢爛的光芒,鳳眸裡面閃過一抹凜冽的鋒銳。
今日想要殺她,它日她林初水定然如數奉還。
“已經沒事了。”
聽到那白衣男子說話,林初水抬眸看去。
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容貌,但是那雙眼睛卻似乎斂盡了時間一切的繁華一般璀璨。
“你的眼睛真好看。”
輕輕的一句話,如呢喃一般從林初水的口中溢位。
白衣男子低頭,認真的看向懷裡的女子,眼睛裡面有著淡淡的思量。但是,再看到林水那微微恐懼而羞澀的眼眸的時候,君白衣眼眸裡的思量忽隱忽現。
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雙軟軟的手輕輕的抱著自己的腰。輕微羞澀的話語響起,帶著心裡的絲絲嘲諷。
“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
說完,林初水卻是低下了頭,只露出一個頭頂。
“小女子願以身相許,長伴公子左右。”
這話音一落,林初水瞬間感覺到周圍的風似乎都靜止了,那原本在周身翩翩飛舞的花瓣也是慢慢的停在那裡。而抱著她的君白衣也是停了下來,就那樣毫無徵兆的停在了半空之中。
君白衣不知是不是真的被驚到了,竟然就真的停在了那裡。低眸,看向懷裡面容普通,眸光怯弱的女子。
“長伴?”
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君白衣面容上染上了一絲悵然。
“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陪在另一個人身邊的。”
似是對林初水說,似是自言自語,君白衣說完,不待林初水有所反應,然後就再次躍起。抱著她,在桃花紛紛的林中如輕盈的蝴蝶一般飛舞穿梭著。
而林初水的嘴角卻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裡那個鬱悶啊。自己滿心柔情的話語,就換來這樣的結果。
不是應該白衣美男聽到這話之後,臉上先是出現鄙夷不屑的神色,然後從此對於自己敬而遠之?
然後自己就成功的以假象騙過了所有人,讓大家以為自己是一個花痴,不是應該朝著這個方向發展嗎?
可是,眼下,怎麼覺得眼前的這個白衣美男好像是善心大發,竟然沒有責怪自己。
林水心中小小的惆悵了一會,不過很快就斂去了心中所有的思緒了。
輕輕的抬起鳳眸,看著周圍紛飛的花瓣,不自覺的,心裡對這樣唯美的一幕有了一點的印象。
但是,這樣的感覺只是一瞬間而已。景物再美,那也得有命享受才是。而現在,林初水尚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脫離了危險了。
林初水此刻覺得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蒙上了一層白霧一般,看不清一絲一毫。而她如今就是置身於白霧之中,出不得,卻是又窺不見。這樣的感覺很不好,但是卻是越發的激起了她心中的鬥志。越是這般不利的處境,她越是要開闊出一片屬於她的天地。
這般想著的時候,君白衣已經抱著她落在了刑部門口了。
“到了。”
君白衣淡然出聲,將她放在了地上。
“到了,謝謝啊。”
林初水看著眼前依舊的刑部,轉頭向那個白衣美男道謝,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空蕩蕩的一片。
人呢?只是一個轉身的空隙,人就消失無蹤了。林初水心中有些鬱悶了,腦子裡回想著那個白衣美男的容貌,卻是發現很是模糊。就連聲音也很模糊,如果不是清楚的記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她都要懷疑是不是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
站了一會,突然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個白衣男子只是把她送到刑部門口,並不是原來的那間牢房。這,可如何是好?
她糾結了,自己找路去牢房,還是在這裡吹吹冷風,等待一下……
正在她煩惱的時候,卻是有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飄然而至,臉上蒙著同色的面巾。
又是白衣,是和剛才那個白衣男子一夥的?
“水水,你沒事吧?”
“姨母?”
聽到那個熟悉溫柔的聲音,她疑惑的喊著。
聽到她疑惑的聲音,白衣女子嘆息了一聲,然後拉著她的手,腳下發力,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