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花珠快哭了,“小姐,我不要嫁人,從小就跟在小姐身邊,花珠誰都不嫁,要伺候小姐一輩子。”
赫連夢言給花珠擦了擦淚,“傻丫頭,好了好了,別哭了,這把你嚇得。”
“嗯,”說著抹了抹臉上的淚珠,起身又給赫連夢言梳妝起來,用一個蓮墜紫金簪子將頂部的頭髮卡住,最後將紅色的頭紗附在了赫連夢言的頭上,一切準備就緒之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約定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接著傳來郭軒的聲音,“公主,迎親隊伍到了,您收拾好了麼?”
花珠看了看赫連夢言,“就好了,郭將軍你們先在下面等著。”
郭軒在門外彎了彎身子,“是。”說完就走了。
赫連夢言站起身,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將頭上長長的頭紗放下來,眼前的視線瞬間變得朦朧,跟她現在的心境一樣,無奈的笑了笑。遂說道,“走吧,花珠。”
“是,小姐。”說著走過去將門開啟,過去扶著赫連夢言,“小姐,注意腳下。”
主僕兩個出來的時候,侍衛們將來看熱鬧的百姓們攔在一邊,好多人人都在探頭想要看一看未來的王妃的容顏,赫連夢言透過紅紗輕抬眼眸四下看了一下,然後低頭坐進了大紅轎子裡面。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抬眸的一瞬間,角落裡正有一個人隱忍的看著她。
一路上鑼鼓喧天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總算來到了墨雲府,經過一切繁瑣的禮節,總算來到了大堂,赤炎墨一臉抑鬱的等在那裡,花珠牽著赫連夢言的手走到赤炎墨的身邊。
沒過多久,赤皇和赤炎墨的母妃任雪蓮來了,雙雙坐定後,婚禮儀式開始。在整個過程中,赫連夢言可以感覺的到,赤炎墨完全冷的氣壓。
赫連夢言心裡尋思,“不是說過一定不會娶我麼。。。。切”狠狠的在心裡鄙視了一把。
待到所有的儀式結束以後,將赫連夢言送入了新房。
忙累了一天的赫連夢言可算能安穩的坐下來休息一會了,趁著所有人出去以後,趕緊將頭上那個
很沉的鳳冠取了下來,揉了揉被壓的有了印子的額頭,不顧形象的坐在凳子上,看著桌上的桃酥餅吃了起來,邊吃邊在思考,到底怎麼才能離開這個地方,看來赤炎墨是不太可靠了。
邊吃邊想,沒注意到將手邊的紅燭打翻了,一時間屋裡漆黑一片,赫連夢言正想著怎麼才能把它再點著,門邊忽然傳來了聲音,是赤炎墨的聲音,赫連夢言管不了那麼多了,將鳳冠摸索著戴到頭上,趕緊做回到床邊。
赤炎墨一進來,略有些薄醉的聲音,“喲,這麼急不可耐麼,怎麼連燈也息了。”
說著走到床邊,靠著月光投進來的影子,赤炎墨伏低身子,一把將赫連夢言頭上的紅紗扔到了一邊,原本就沒怎麼戴牢固的鳳冠也隨著紅紗砸到了地上。在靜靜的夜裡,落地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刺耳。
赫連夢言抬頭與赤炎墨四目相對,赤炎墨冷笑一聲,“不知道父皇是什麼原因執意要我娶你,導致我使出各種原因都不管用,但是,即便我今天娶了你,我也不會碰你一下,我討厭一切為權而來的東西,知道麼!!!”
赫連夢言在心裡冷笑,身在帝王家,你以為能隨著你自己的意願來行事的麼,不過還是為他身在皇家卻有這種心理感到不易。
赫連夢言不懼的站起身,就那麼回看著他,“六皇子,首先我很欣賞你身在皇家,卻沒有淪為皇權的奴隸這一點,但是,作為和親公主的夢言來說,這門親事本也不是我樂意為之的事情,況且,我好像記得三天前你說過定不會和我成親這個事情。。。”
“你以為我不想麼,礙於我母妃。。。。”赤炎墨沒有說下去。
“雖然我娶了你,可是我不會碰你一絲一毫,你只是一個掛名的妻子而已。”
赫連夢言不幹了,“那我多不划算,我豈不成了你反抗權利的犧牲品了?一輩子耗在這裡?”
赤炎墨不以為然,“那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赫連夢言走到桌子邊轉過身,靈機一動,“不然這樣吧,六皇子,既然咱兩已走到這一步,想要改變不是很容易,那麼咱來個約定如何,如果半年之後,你依然覺得對我沒有感覺,依然認為我只是被皇權支配的一份子,那麼你就一紙休書修了我,如何?”
赤炎墨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怎麼會有女人提出讓人休了她的這種話。“你可知道在我們這裡一個被人休過的女人代表著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