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花兒了。
月娘進入花轎後,輕輕地握住,紅蓋頭下的美麗容顏,嘴角微微笑著,眉眼溫柔帶著一絲羞意,心裡很甜蜜的想著,原來上天還是眷顧她的,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遠離這個紅塵世俗之地。
輕輕地撩起自己的頭紗,看著這個大紅轎子。轉了轉眼睛,將轎子裡的窗簾輕輕地撩起一個縫,透過這個縫看著街道上看熱鬧的人們。
月娘放下簾子,想著,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能有一個愛她同時她又愛的人像這樣去自己過門。在經歷家變的時候,月娘一度覺得自己這種想法顯然是痴人說夢了。興許只能在醉花樓那種地方,一直等到人老珠黃,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才可能有自由之身。
等到那個時候,興許愛情什麼的早已不在她能控制的範圍之內了。她在被賣進醉花樓的那一刻她對愛情其實已經死心了。在那種地方,雖然賣藝不賣身,可是畢竟不是正經地方,沒有哪些男人能忍受得了世俗的言論。
沒曾想在半年前能遇到赤炎墨,當時她救了被強迫賣身的她,不可否認的,當時她就已經對赤炎墨有了好感,只是,當時覺著自己一介紅塵女子配不上他。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赤炎墨經常來這裡,後來,乾脆將她包了下來,只是談情唱歌給她聽。月娘很開心,不用在看別人的臉色了。無意中得知他是當朝六皇子,確實很吃驚,原以為他只是富家公子,沒曾想他卻又這麼大的頭銜。月娘一度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擺不脫這個地方了,一階皇子終究跟她是兩路人。、
另娶
月娘從那以後,開始慢慢的疏遠他,她怕自己陷入的太深,對於自己的位置,月娘很清楚。找著各種藉口躲著不見。
次數多了,赤炎墨似乎發現了什麼,命令她必須出來,月娘這才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不情願的出來,當時赤炎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看著月娘,“為什麼這些天都不見我?”
月娘搖頭,“沒有,月娘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怕掃了墨爺的雅興。”
赤炎墨淡然的冷笑一聲,“喲,月娘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謊了?”
月娘低著頭,頗有些不自在的雙手緊握著,沒有說話。
赤炎墨走上前,抬起月娘的臉,四目相對之時,赤炎墨溫柔的問出聲,“是什麼原因,告訴我,嗯?”
月娘咬了咬雙唇,,眉眼輕眨著,“月娘怕愛上墨爺不能自拔。”
赤炎墨眉心微皺,嗯?這是什麼原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墨爺我不值得你喜歡麼?〃
月娘搖了搖頭,“那天無意中得知墨爺你是。。。。”月娘說了一半抬頭看了看赤炎墨。
赤炎墨有些急的問,“是什麼?”
“墨爺您原來是當朝皇子。”
赤炎墨心裡瞭然了。“哦。所以你覺著配不上我了?又怕自己越來越喜歡我,所以躲起來麼?”
月娘輕微的點了點頭。
赤炎墨抓著月娘的肩膀朗聲大笑起來,將月娘抱於懷中,“那您沒有聽說過,當朝六皇子赤炎墨從來不會被世俗的所困麼,我想做的沒什麼不可以。我答應你,再過一段兒時間我就娶你過門。”
月娘有些震驚,沒曾想過自己能嫁他,真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所以就在那一夜,月娘將滲出這個紅塵之地絕不妥協的自己視為珍寶女人的第一次獻給了赤炎墨。
那一夜的赤炎墨極盡溫柔,為了照顧她的感受將前戲做足,生怕她會痛。當進入的那一刻,她還是痛的咬住了赤炎墨的肩膀,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赤炎墨給她適應的時間,進去後便沒再動,等到感覺她溼潤了些,這才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漸漸地月娘感覺沒那麼疼了,顯然赤炎墨也感覺到了,這才開始大動起來。
慢慢的從接觸的地方生起一股麻意,這是她從女生轉變為女人的一刻,月娘不後悔,給了這個她喜歡的人。
一夜纏綿,過後,月娘累得睡了過去,赤炎墨躺在一邊看了看睡在一旁的月娘,說不出的空虛之感蔓延而來,雖然身體得到了滿足,可是心卻越發空虛。終究不一樣。、
今天自己總算穿起了最漂亮的嫁衣,嫁為人妻,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得到了滿足,月娘掩在蓋頭下的容顏想著,原來上天還是眷顧自己的,終究對自己不薄,給了一個她愛的男人對她負責。
雖然在當時赤炎墨娶赫連夢言的時候,她一度難過,可想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再說堂堂和親公主,她一個紅塵妓女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