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讓我去他住的地方,那人不是有潔癖麼?”
花珠搖了搖頭,“不知道呢,李管家傳話的時候說讓小姐您去墨雲居。”
赫連夢言這下越發疑惑這人到底是要和自己說什麼事情了,不符合他一貫的風格啊。
赫連夢言被搞的一頭霧水,一路疑惑著向著那個僅在大婚當日去過的墨雲居走去。
心存心事的赫連夢言邊走邊想事情,所以走得特別慢,走得險些撞到前面迴廊拐角處的柱子上,好在花珠及時拉住了。赫連夢言一抬頭看到是個柱子,嘿嘿的笑著回過頭,“還好花珠你手快,不然小姐明兒額頭就有兩個烏青。”
花珠無奈的問赫連夢言,“小姐,你在想什麼呢,怎麼都沒看到這麼大的柱子呢,這要撞上去,說不準一下子就撞暈了呢 。”
赫連夢言擺擺手,“哪有那麼誇張,頂多就是撞得很疼,怎麼會那麼容易裝暈過去,我又不是紙捏的。”
“那可說不準,對於三年前小姐無緣無故的暈厥,花珠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呢。”
赫連夢言想來,那次對於疼她的人真心嚇得夠嗆。上前拉著花珠的手,“放心,小姐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不會讓關心我的人擔心的。”
來到赤炎墨的臥房外面,赫連夢言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沒人應聲,赫連夢言又敲了幾下,還是沒什麼動靜,撇了撇嘴,這不怨我,是你裡面沒人,正待轉身之際,裡面的人說話了。
“門沒鎖,進來吧。”低沉的聲音從裡傳了出來。
說實話,赫連夢言不知道叫她來所為何事,可是憑著她隱隱的預感,直覺不是什麼好事情。
推開門讓花珠等在門外,赫連夢言進去了。
這個房間赫連夢言來過一次,卻不知道這個房間原來不只是客房這麼簡單,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沒看到赤炎墨的蹤跡,狐疑的看了看擋在床左邊的屏風,上面搭著衣服,赫連夢言心裡一頓,難道這是在洗澡?還是讓我來看美人出浴圖?
赫連夢言漠漠的腦補了一番,“六皇子你在裡面麼?”
赤炎墨嗯了一聲,“你進來。”
赫連夢言狐疑的歪著頭慢慢的移了進去,原來裡面別有洞天啊,是一個浴池,沒看到赤炎墨的身影,只是看到一片薄霧。赫連夢言心想自己住的地方要是能有這麼舒服的浴池就好了。
正在赫連夢言想得很美好的時候,赤炎墨從霧氣中站了起來。赫連夢言看著只批了一件薄外套的赤炎墨,愣了幾秒鐘,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美人出浴圖,有些想噴鼻血的感覺。
在反應過來後,趕緊轉過了身,“不好意思,我什麼也沒看到。”
赤炎墨走近她身邊,“聽你這口氣,是什麼也沒看到有些遺憾麼?”
赫連夢言搖了搖頭,“沒有沒有,六皇子找夢言有什麼事情麼?”
赤炎墨走到赫連夢言的前面,站定,長長的黑髮還在滴著水,隨意的搭載肩膀上,赫連夢言抬頭看著連眼神好像在這個氤氳的水汽中都泛著溼意的赤炎墨,再一次在心裡感嘆,真心是個美人胚子,即便是個男人。
赤炎墨看著眼前這個看著他的樣子就走神的公主,想著父皇今天跟他說的話,心裡沒來由的煩躁,就想著調戲這個花痴一番。
一步步走進赫連夢言,赫連夢言便一步步的往後退著,直到被逼到了牆角,赫連夢言才伸出雙手呈推人狀,可憐巴巴的看著赤炎墨,“六皇子有什麼事兒,您直說,別再退了,沒地兒了。”
赤炎墨只是擒起一絲邪氣的笑容,將她的手按下去,雙手撐在她的兩邊,兩人緊貼著,赤炎墨低下頭看著辨清怪異的赫連夢言,“沒地兒了正好,我能更合你的心意緊挨著你麼?怎麼,不樂意?”
赫連夢言聽著這口氣有些不怎麼對,想著要掙扎著從赤炎墨的胳肢窩下穿出去,剛低下個頭,就被赤炎墨一手撈了起來,按在了牆上,“怎麼?想溜出去?為什麼要做這種違心的動作呢?你不是想我很快愛上你麼?這麼做又是裝什麼呢?”
一連串的問題把赫連夢言問懵了,赫連夢言不在亂動彈了,抬起頭看著赤炎墨,“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我裝什麼了?”
赫連夢言這火爆脾氣也上來了,慢慢的從尷尬的表情變成憤怒的表情了。
“怎麼?生氣了?”赤炎墨用陰陽怪氣的調調說著,“今天父皇宣我進宮跟我說了些事情,你想聽聽說的是什麼麼?”
赫連夢言氣的臉有些紅,也可能是在這裡被蒸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