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點頭道,“自然不要緊。”
“那就好。”聽了這回答駱全鬆了口氣,想了想又嘿嘿笑道,“丫頭,這解藥還要吃多少次才能全好?二叔這段時日……這段時日了好不少。”
跟著小丫頭說這個十分為難情,但駱全想到這個毒也是她下的心中那點為難情就消散了去,都吃這麼多顆了他要問問這藥還得吃多久才能好。
好了不少?聽到這話的駱含煙倒是愣了好一下,她心裡清楚當初給駱全扎的那一針是完全沒可能再好的額,掩在長睫下的眼珠骨碌碌地轉著,除非,她扎的位置不夠精確……
聽駱全說好轉了不少,那根銀針還在他體內只要不拿出來等待駱全的是全然不舉了,想到這結果也是十分不錯的,駱含煙微微笑起,“少說也要在吃個兩三個月。”
這兩三個月就足夠她想辦法怎麼解決駱家了,兩三個月?這回答讓駱全稍有些洩氣不過也只能認命了。
“解藥我後天再帶過去吧,二叔我有事先走了。”
駱全看著駱含煙的背影微微磨牙,這臭丫頭!他氣哼哼地甩袖離開了。
很快,到了這天依言帶著桃妖景前來駱家的日子。
駱家李秀和劉鳳梅母女倆以及常花朵都見過桃妖景了,此時再見面時倒沒先前那般驚為天人,但免不了還是頻頻地打量桃妖景的相貌。
駱家男人的反應也是紀委吃驚的,駱含煙許了人家這不稀奇,稀奇的竟是找了這般出色的一個男人。
屋中還有一人緊盯著桃妖景打量,許久之後眉頭皺起嘴裡喃喃念著,“極妖者必為禍,極妖者必有禍。”
他聲音不大,旁人都聽不清駱梁文在唸叨著什麼可他一抬眼時卻對上了桃妖景那冷涼的眼神,看清對方眼中閃過的那一絲不屑後駱梁文下意識地愣住,再仔細看時對方又分明沒將眼神投放在他身上,難道是錯覺?
在眾人矚目下的桃妖景沒有一絲不自在,腰身筆挺地站在駱含煙身旁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