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突厥的英郡主了,好奇已久,南宮冰翎怎能放棄一見真容的機會呢?
……
“我說郡主大人,你累不累啊,都喊了一天一夜了。”作副將打扮的南宮俊疾,瞧著二郎腿,喝著美酒,吃著小菜,好不愜意。
“本郡主樂意,你管的著!”看著桌上較為豐盛的酒菜,拓跋英嚥了咽口水,嘴硬的說道。
“那就郡主繼續吧。”南宮俊疾擺擺手,繼續吃著美味,鳥都不鳥這個刁蠻郡主一眼。
☆、真的錯了嗎
“你——”拓跋英氣結,哪裡來得一個這麼氣人的小隊長,執勤期間,還喝酒吃肉,楠冥的制度就這樣嗎?好一個**的楠冥,也難怪她突厥看不過去。
“郡主有何吩咐?”南宮俊疾一挑眉,看向拓跋英,假期一塊肉,道:“郡主想吃嗎?”
“不想。”掘強的搖頭,她才不會向楠冥人低頭呢。
“真的不想?”
“不想!”嚥了咽口水,身為突厥郡主,一定要有突厥人的風度。
“咳咳……”聽到一陣咳嗽聲,南宮俊疾下意識的停下來手裡的動作,僵在那裡了,自己不過是想放鬆放鬆,不會被人舉報了吧。
而看到南宮俊疾一臉緊張的樣子,拓跋英倒是很是得意,看看吧,讓你消遣本郡主,得到報應了吧。
“呦,這不是本應坐鎮京師的國舅大人嘛,怎麼出現這裡呢?”戲謔,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聽得南宮俊疾虎軀一震,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不會這麼悲催吧!
“原來是顏將軍啊,嚇死大爺了。”看到是顏伊痕,南宮俊疾懸著的一顆心,還算是落地,慵懶的倚在椅子上。
“俊疾哥真是瀟灑啊,淪落到如此,還有心情喝酒吃肉,高人!!!”摘下兜帽,南宮冰翎清靈若天籟般的嗓音傳來,剛坐穩的南宮俊疾有事一個激靈,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連忙起身,扶這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真是胡鬧,這天寒地凍,你來這裡乾沒什麼,應該在宮裡安心養胎,才是正道。”南宮俊疾黑著一張俊臉,擺起了兄長的樣子,教訓著南宮冰翎這只不聽話的小野貓。
“塞外風景別樣味,我來看風景啊。”南宮冰翎不以為意,淡淡一笑,風華絕代,看得拓跋英都不由得痴了,好美的女人,雖然過得厚厚的,看不出身材,但光是這張臉,也足以讓全天下的男人,為之瘋狂了,雖然自己見過美女耶很多,論氣質,論美貌,卻沒有一個能與之媲美的,儘管這女人身穿著寬大厚重不合身的男裝。
“行行。”南宮俊疾無奈的點頭附和。
“呀,小妞兒怎麼不叫?難道是看到本公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高大形象給迷暈了不成?”顏伊痕一手挑起拓跋英的下巴,調虐道。
“滾,你個小白臉,被碰本郡主!”
“我看英郡主臉帶煞氣,氣衝肝肺,看來英郡主很是不服呢。”懶得理會顏伊痕調虐小郡主,南宮冰翎淡淡的說道,空靈的聲音,敲擊著拓跋英心底的共鳴,從小嬌生慣養,五歲隨師父上山學藝,她是師父最得意的弟子,飽受師父和師兄師姐們的疼愛,何時受過這樣的罪啊!要不是突厥有難,自己正好出師,意氣用事,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擒了。
“你們楠冥人如此卑鄙,我怎能心服!”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其實包含著無限的委屈與不甘,有知道就聽父王的話,不找那個楠冥元帥算賬了。
“那你可以走了,錦瑟,給她鬆綁,放她離開。”南宮冰翎說得雲淡風輕,就好像是在話家常一樣的輕鬆。
“放了?翎翎,你沒發燒吧,我好不容易捉來的,怎麼弄就這麼放了?”顏伊痕進來,一隻芊芊玉手搭上南宮冰翎額頭,道:“真有點兒燙,趕緊回去吃藥去。”說著,拉著南宮冰翎就準備離開。
“伊痕,我不是在開玩笑,服人,服於心,既然她心有不甘,我們也不是完勝,即使是收服了整個突厥,那又如何?他們心有不甘,必然就有捲土重來的一天。”拉住顏伊痕的手,南宮冰翎認真的說道。
“翎兒說得有理,來人,放英郡主離開。”帳外傳來一個爽朗有熟悉的聲音,正式凌墨寒。
“楠冥皇帝,你這真的準備放我離開?”顯然,拓跋英對凌墨寒的話有點兒不敢相信,被鬆開捆綁,將信將疑的問道,哪有就這麼輕易放了一個重量不輕的俘虜的?而且這個俘虜還是如此重量級的任務,突厥王的女兒……
“我楠冥泱泱大國,怎能與你一個小女子計較,及時翎兒今天不說,朕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