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就懷疑我不是真正的軒轅夢了,不是嗎?我是靈魂穿越,附身在軒轅夢身上。”
“不可能……誰也沒有這樣的能力,靈魂穿越……保留前世記憶……這不可能……不可能……除非……”
“沐瞳,你在說什麼?”詫異,似乎裴沐瞳驚訝的並非是她魂穿,而是驚訝她如何保留前世的記憶……
“夢,在裴府那天,你我忘情瘋狂之後,在夢境中,你看到了她,對嗎?”
啥?裴府?夢境?難道那天當真不是一場春夢?
“裴沐瞳,你在說什麼,玄影明明說……”
“我知道玄影說了什麼,因為是我交待他這樣做的!”
“什麼!為什麼要讓我誤以為……”
“因為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裴沐瞳說的是宋思君?還是羽君(就是前文的藍翼羽,現已改名)?為什麼裴沐瞳會知道那個夢境,莫非裴沐瞳也進入了那個夢境之中?
那麼羽君當時說的話呢?他全聽見了嗎?可是為什麼?究竟為什麼……
“沐瞳,你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女人……是宋思君嗎?”忍不住上前一步,蕭夢離激動的問。
“宋思君?不……她不是……只有她有這樣的能力……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個女人……你當真不認識她……”裴沐瞳不相信,既然為蕭夢離保留了前世的記憶讓她轉世投胎,蕭夢離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不是宋思君?難道裴沐瞳在說的人是羽君?可是不對呀,羽君自天庭地府中來,裴沐瞳怎麼會認識羽君?
“沐瞳,你究竟……”
“夢,別問了。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知道……”裴沐瞳艱難翻了個身,背對蕭夢離而躺,顯然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
沉默,既然裴沐瞳不願意說,她也不好勉強。現在,她最想知道的是……
“沐瞳,你的傷……”
“守城之時誤中奸細埋伏,身重劇毒,恐怕命不久矣。”
裴沐瞳輕描淡寫,一語帶過。他沒有說出口的是:能夠再次見到你已是平生最大的快事,我裴沐瞳死而無憾。只可惜,我雙目失明,如果能夠再看你一眼……只要再看你一眼……
裴沐瞳雖然輕描淡寫,蕭夢離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天機國發兵軒轅王朝,現在邊關戰況如何?”
“不好!”
軒轅王朝節節敗退,她亦有所耳聞。“現在鎮守邊關的將軍是誰?”
他大敗,生死不明,如今邊關恐怕只剩下宇文敖一人堅守,“新科武狀元,陛下御口親封的靖邊大將軍宇文敖。”
“咳咳咳!”
蕭夢離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名字嚇得一陣猛咳。宇文敖,娘呀,我沒有聽錯吧?宇文敖參兵了嗎?他不是個土匪頭子嗎?怎麼跑去參軍了?
聽見蕭夢離咳嗽,裴沐瞳不由得關心詢問:“夜寒露重,夢,你是否著了涼?”
“無礙。”我那是被刺激的好不好。宇文敖,現在的靖邊大將軍怎麼會是他?那麼花非霧呢?他也入朝了嗎?不知道追風寨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蕭夢離真正擔心的並非是追風寨怎麼樣了,而是她的天勝賭坊和威遠鏢局現在怎麼樣了。那可是她辛辛苦苦經營的心血喲,可不要敗壞了才好。
所以說呀,生意人,只想生意事,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
“沐瞳,你可聽過花非霧這個名字?”
“花非霧?新科狀元,瀚林院院士,陛下的新近寵臣,夢怎麼會知道他?”
這麼說花非霧真的入朝為官?這也難怪,憑花非霧的才學,混個狀元噹噹的確是小事一樁。
奇怪,他和宇文敖在追風寨混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進京做官了呢?雖然當年第一次見面她便看出花非霧有不甘屈居於人下之心,然而他卻不是一個願意受束縛的人,他怎麼會願意做官呢?官場黑暗,爾諂我詐,這不是花非霧的追求呀。
究竟是她當年看錯了人,還是這當中另有隱情?
唉,空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有機會看見花非霧問問吧。她雖然憎恨宇文敖對夜歌起了色心,可跟花非霧還是好兄弟。只是花非霧遠在京城,這一輩子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著。
以後再說吧,目前先見步行步……
“沐瞳,累了早些休息。你放心,我蕭夢離別的不敢保證,只要我有口飯吃,就不會餓著你。”蕭夢離拍胸脯保證。
“夢,我只是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