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今晚的座上賓。”
好玩!原來想和美人一起,還要有些本事的。
我眯起眼睛,回頭看向外面,詭異一笑,卻發現一道目光灼灼逼射,尋找其來源,卻赫然發現,竟然是他,那個坐轎的藍衣人,雖然隔得很遠,但不知為何我認定就是他。我對他招招手,他點點頭示意。
我復又指了指下面,伸出一根手指頭,又用食指和中指比劃了走動的動作。但見他搖了搖頭,伸出了兩根修長的手指,又點了點我,我開心的伸出食指來回晃動,那種愉悅是打從心底迸發出來的,沒想到他竟看得懂,我剛才比劃的一系列手勢,只是在問他,“是第一次來這嗎?”他回答我不是,還問我是不是,我當然告訴他我是第一次來這裡。
只見他又指了指下面,我低頭一看,舞臺上不知何時已經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個小巧的箱子,一位綠衣姑娘端坐其後,大家都專注的看著她,大氣不敢出,如落入凡間的精靈般,她緩緩伸出案下的芊芊玉手,放在箱子上,柔聲說道:“箱子裡放著一件東西,綠挽想讓諸位公子猜猜此箱中的是何物。”
底下頓時炸開鍋,“這哪能猜到,綠挽姑娘這不是存心為難大家?”
“就是就是。”
綠挽倒也不惱,巧笑嫣然的抬起柔胰,底下瞬間安靜,“綠挽會提詩一首,這箱子裡的物件就藏在詩中,無論是在坐的諸位公子哪一個猜到,綠挽都會請他一敘。”
“好,綠挽姑娘說來聽聽。”
“對,說來聽聽。”
綠挽環視四周,垂眸嬌笑,“根是泥中玉,心承露下珠,在君塘下種,埋沒任春浦。”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互相謙虛起來,絲毫不見剛才的放肆。
有一小子站起來,朗聲開口:“綠挽姑娘說的莫非是一種花?”
綠挽含笑搖頭。
小子臉紅,悻悻然的坐下。
我坐在輕紗後低笑,問道:“我也可以參與嗎?”
於宗澤頷首,“你想到了?”
我點頭,她剛吟的是一首藏頭詩,詩句裡藏的正是箱子中的東西。可我偏不想直接說出來,那多無聊啊!我可是穿越來的,不顯擺一下我會的詩,我才不幹呢。
我清清嗓子,掀起輕紗的一角,變了個嗓音,“綠挽姑娘好文采,在下也有一首詩,正巧能應上箱中之物。不知綠挽姑娘可想聽聽?”
綠挽抬頭,星眸帶著好奇向我看來,我急忙放下輕紗,就聽她說道:“有何不可,綠挽洗耳恭聽。”
你會作詩,我不會盜詩啊!
我輕輕開口:“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李清照大姐,我是喜歡你才用你的詩,你切莫見怪。
一首《如夢令》吟罷,底下眾人錯愕萬分。
綠挽抬眸輕笑,柔聲翠語的說:“公子才是好文采,綠挽佩服。”
啪嗒一聲脆響,箱子已然開啟,一片綠葉執於青蔥玉指間,“綠挽在庭院見此落葉心有不忍,隨將箱子中的朱玉換成此物,綠挽頑皮,還望諸位公子見諒。”
美人我見猶憐的嬌柔摸樣,眾人豈有生氣之理。
於宗澤拍了怕我的頭,“臭丫頭,風頭都讓你給搶了。”
我丟了一顆果子進嘴裡,得意的笑嘻嘻說:“作詩那會難得到我。”
哈,第一場,完勝!在這裡首先要感謝李清照大人,要不是你有個會作詩的聰明腦袋瓜子,我就不會贏得如此乾淨漂亮。其次要感謝我自己,要是我沒記住這些詩詞歌賦,今天也不能顯擺了。
綠挽姑娘翩然退下,一位黃衣姑娘蓮步輕移,巧笑嫣然的坐在舞臺正中央,只見她玉手輕輕一揮,燈火明滅之間她的身前突然多了一件東西,細看之下才到原來是琵琶,眾人皆感新奇,樓下大堂之中還有人為此高聲叫好,根本沒看出那只是障眼法。
我心裡偷笑,別以為只有現代才重視外表,古代的美女帥哥也是在皮相上佔盡了便宜,據說有一個朝代,朝廷的官員多是青年才俊,基本沒一個魚目混珠的人,而且帥哥美女上街能讓一個城的百姓爭相追逐一睹其風采,更甚者有人天天手裡拿著花籃,蹲點等著帥哥好丟他花瓣。
何況放眼娛樂圈,那紅到發紫的也多數為帥哥美女,所以啊,要想吃得開,首先還要有一副賞心悅目的臉蛋才行,要不那些沒有實力的偶像派怎麼在娛樂圈裡混日子。
不過你也可以逆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