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南宮大人和於公子,您瞧,剛才您們點的那些小店的師傅實在是不會做,我在這給諸位陪個罪。我想煩請剛才點菜的公子告訴我們做法,我也好讓大師傅學習學習。”
我眼珠一轉,好個機靈的掌櫃,這球踢得真好,還想讓我紅牌罰下呢。見我悶不啃聲,於宗澤嘴角帶笑不急不緩的說:“也罷!既然連聞邇樓都做不出來,那就只能勞煩紀公子說說看了,好讓咱們也長長見識。”他扭頭朝我擠擠眼,接著說:“我這位朋友一直都是雲遊四方,這些個吃的他應該常吃才是。”
掌櫃的臉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這傢伙,還將他一軍的。
我抬手一揮,“好嘞。叫大廚來,本公子今天就教給他,但是我有個條件。”
掌櫃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正經了起來,“公子請說。”
我心裡的小算盤啪啪作響,“這幾道菜的做法,我可以教與你們,但是學會之後,每賣出一道菜,按價我要收取其中的百分之10%,也就是菜價的十分之一,如何?”反正到了這我就是原創,不收個版權費我自己都對不起我自己,再者了,在商言商,豈能讓你白白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
掌櫃低頭想了想,抱拳道:“今天趕巧小店的大掌櫃也在此,公子稍後,容小的去請示一下。”
哎呦!還有個級別更高的領導人,我倒要見識見識。
嶽鳳來拿手肘捅捅我,一臉猶豫的表情,“小醇子,你剛說的那些個菜式,到底會不會做?要是不會,我們好給你圓個場。”
我還未答話,就聽於宗澤那傢伙急急插嘴道:“有什麼能難得倒小醇子的,我們就坐著看好戲吧。”
沒想到這傢伙還挺了解我的,其實說實話我不討厭他,他還一直很對我的口,可我就是喜歡欺負他,和他鬥嘴,就像我們幾個死黨見面也是互相掐得死去活來,誰都不會讓誰佔了上風,就算落敗,下次也要找機會扳回來,可我們的感情卻是一樣的好。
再看看這裡,我認識的人都是寥寥無幾,不用加上腳指頭都數的過來。風亦塵我不敢,也不是不敢啦,誰讓我喜歡他來著,有時難免會落了下風。還有南宮破那性子,估計就是十問九不答,還是算了。炎學皓太寵溺我,就是事事隨我,怎麼鬥得起來?炎老爹炎老媽就更不用想了,除非我屁股癢癢。再說說我認識的女人,炎雪晴,我的姑奶奶還是饒了我吧,我在她跟前頂多算一小白兔,囂張不起來。綺鳳姐那,我可不敢再去了,上次喝酒肯定沒少丟人,不然我也不會到處找工作而不去她那裡走後門了。鳳來姐嘛,嘿嘿,到是可以算一個,但是她雖然豪爽,可不知為什麼,她有的時候總給我一種很複雜的感覺,很奇怪。
所以這不沒辦法嗎,瞅瞅我穿越的鬼地方,我不在他這找點熟悉的感覺,怎麼行?
不一會兒掌櫃就進來通報說是大掌櫃要見我,才考慮是否同意我的提議。
那位大掌櫃一進來我就樂了,沒想到原來是他,那個在煙雨樓認識的寄子游,他依然一身藍衣,彷彿那就是專屬他的顏色一般飄然而至。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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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美男挖牆腳 。。。
我一拍桌子,嚇了眾人一跳,還以為我要動手呢,連南宮破都忍不住拉住我的衣袖,只有寄子游嘴角含笑的看著我,我嘴角上翹,“子游,幾天不見,你就變盛京頂級酒樓的大老闆了,恭喜,恭喜啊!”
寄子游一怔,隨即淡然笑道:“炎姑娘,沒想到你精通廚藝。”
“你們認識?”於宗澤插嘴道,又猛然以拳擊掌道:“我記起來了,那日在煙雨樓是你幫了我們家小醇子。於某在此多謝了。”說吧便行了一禮。
我瞪他一眼,這傢伙,我什麼時候和他一家了?他倒是想得美。我不好意思的說:“做飯只是興趣而已。”其實我在這見到寄子游也很意外,當時我就覺得他肯定不簡單,而我唯一能肯定的,他絕對不是京城的貴族,不然那些個傢伙豈有不認識之理,聽剛才的掌櫃說,他們的大老闆才來,也就是說他是這幾天才來的盛京,估計是來巡查的。
寄子游走過來坐在我身邊,見眾人也都落座,才慢悠悠的開口道:“炎姑娘謙虛了。在下剛聽聞之時,也是十分好奇其做法,先就請炎姑娘告知,在下定會履行炎姑娘剛才所開的條件。
我眉頭微皺,左一個“炎姑娘”,右一個“炎姑娘”的,叫的我心煩,開口阻止:“慢著,先把稱呼改了。你可以叫我小悠,或者紀醇,就是別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