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清不住的朝著鏡子裡面張望,看到景墨塵身上已經被鮮血沁透的黑色襯衫,痛哭出了聲音。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墨塵你一定要堅持住!”
景墨塵再也不忍心看著心愛的女人為自己落淚,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四周,說道:
“丫頭,將車子停在前面東側的樹林裡!沒人的地方!”
莫子清頓了頓,“別的事情先擱一擱,你現在正在受傷!需要去醫院!”
景墨塵立刻說道:“我想去方便!”
莫子清紅了臉,緩緩的將車子開到了了無人煙的地方。
又急忙下了車子,覺得身上的裙子拖沓,一手將裙身扯開,瞬間,拖地魚尾長裙變成了緊身小禮服。
雪白修長的大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後座的男人眸子緊了緊。
莫子清開啟後座的車門,坐了上去,輕柔的攙扶起為她受傷的男人。
“快!墨塵,解決完了,我們趕緊去醫院!”
話剛出口,一雙結實的臂膀緊緊的摟住了莫子清的腰身,柔軟的軀體緊緊的貼上了男人。
莫子清一怔,抬起頭望向了景墨塵,不解的問道:“墨塵你放心,我不會再走了!”
景墨塵沒有說話,騰出一隻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襯衫上的扣子。
莫子清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俏臉通紅,開始嬌嗔:“不要著急,等你好了……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是現在,我們還要馬上去醫院!”
景墨塵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大手依舊不停的解開襯衫上的鍍金紐扣,“這可是你說的!”
景墨塵當著莫子清的面,取下肩上還殘留著血液的橡膠袋子,繼而摘下貼在胸口的鋼板,上面有凹進去的痕跡。
莫子清瞬間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湧上心頭!
虧自己剛才還擔心的要死,沒想到這個男人又一次騙了自己!
可一想到,幸好人安然無恙,氣也消了許多。
小拳頭似雨點一般落在了景墨塵的胸口,“騙子!騙子!大騙子!你還有沒有新花樣兒!每次都用這一招!景墨塵,你泡妞的技倆能不能改一改!”
景墨塵將她緊緊的擁入了自己的懷裡,莫子清感覺到赤裸的胸膛上傳遞到自己身上的火熱,臉色開始不自然,微微紅了起來。
“丫頭,現在,我也如了秦蕭寒的意願。讓他和你在這個世界舉行了一次婚禮,也算是令他得償所願。那麼,你現在是不是放下了心結?”
莫子清好笑的說道:“這算是令他得償所願?這麼糟糕的婚禮?婚禮過後新娘子都跟別人跑了!還有……這個婚禮連洞房都沒有!”
景墨塵的臉色開始陰沉起來,將莫子清壓倒在了身下,丹鳳眼裡滿滿的怒意,惡狠狠的說道:“我能容忍到看著你與他一起完成婚禮,甚至共同宣誓,這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不要再和我說別的事情!洞房?好啊,我們現在就洞房!”
他狠狠的吻了上去,當接觸到那令他日思夜想,欲得不能的紅唇時,他連心尖都開始顫抖。
本只是作為一個懲罰性的吻,卻意外的得到了身下女人的回應。
這令他驚喜異常,要知道,這個女人,通常都是被動的,在者,就是他強要的。
莫子清勾住了他的脖頸,開始生澀又淺啄的回應著。
香唇裡面的清香是勾走了景墨塵的理智,身下柔軟美妙的軀體令他的男性器官開始叫囂,他的雙眼開始發紅。
然而,他想起上一次那丫頭哭的令人心疼的樣子,又忍住了手裡的動作,抬起了頭。
目光裡是滾燙,沙啞的問著身下的女人,“丫頭……。我現在可以嗎?”
莫子清的眉眼已經帶了嬌媚之色,卻依然搖了搖頭。
“還有許多事情沒有解決!我爸爸和我媽媽,還有蕭寒……”
景墨塵:“你爸爸和你媽媽我已經囑咐給清水照顧。剛才路上發來簡訊,你爸爸媽媽只是受了驚嚇,安然無恙。至於秦蕭寒……他被撞了頭,沒有其他危險,只是醒來的時候,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婚禮上,他只記得自己叫做秦蕭寒,是杞國的將軍,其餘的,一概不知。”
莫子清蹙起了眉頭,“昏迷的人這麼快就醒了?不可能吧!”
景墨塵一挑眉,“怎麼不可能?婉兒的醫術你可是有目共睹的!”
莫子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只有景墨塵心裡知道,哪裡是什麼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