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就出了事呢?”
心蓮心中一跳,恨不得當做自己沒聽到。
文夫人話剛剛出口,就自己苦笑起來:“怎麼今兒胡言亂語起來,這種事,和他們又有什麼相干。”
心蓮這才鬆了一口氣,柔聲勸道:“夫人若是睡不著,可要讓小丫鬟進來給夫人讀一讀經書?”
文夫人點頭應了。
這邊蘇雪意送走了心蓮,銀鈴就上前道:“小姐方才不該這樣直接和她說這帳子的顏色不對的。”
“哦?為何不該?”蘇雪意笑微微地問,在椅子上坐下來。銀鈴一邊去給蘇雪意倒茶,一邊道:“若說守孝,也不是姑娘一個人的事,如今嫡出的那兩位都不曾說,單隻有姑娘說了,反倒顯得姑娘是在用那兩位來襯托自己。”
聽她這樣說,蘇雪意一邊在心中嘆著銀鈴是個聰明的,一邊笑道:“你如今去妹妹房中看看,她可曾留了那帳子?仁意是在外院,只怕如今也已經換下來了。”
銀鈴一怔,想明白了蘇雪意的意思,微微睜大了眼。
蘇雪意這樣做,是在用自己來襯托這兩位嫡出的!
“小姐,為何……”她囁嚅著問出了聲。
蘇雪意搖頭嘆道:“沒什麼,他們是嫡出,這種話不好說,就由我這個不懂規矩不知禮儀的庶女來說好了。”說著,對著銀鈴嫣然一笑。
銀鈴默默地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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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意良緣
下午天色將黑,二房的林二老爺才慢悠悠地從翰林院回來,參加對蘇家人的接風宴。鎮國侯也難得地出現在晚上的接風宴上,落在大房和二房的人眼中,對蘇家人又重視了一分。
鎮國侯林遠韜見到蘇老夫人,顯得有些激動,言辭之間難免有些哽咽。
“一別多年,妹妹如今也老態了。”林遠韜上下打量著蘇老夫人,第一句話就這樣說。
蘇老夫人眼中帶淚:“哥哥卻一如當年英武。”
兩個人淚眼婆娑了一陣,被小輩們勸住了。
等到大家都坐下,蘇老夫人就叫小輩們上前,道:“這是我幾個孫輩,快過來見過你們舅爺爺。”
三人齊齊上前行禮,齊聲叫了一聲。
鎮國侯摸著鬍子,點點頭:“不錯,都不錯。”說罷,一人賞了一件東西。
蘇雪意拿到的盒子是三人中最短的,入手卻頗為沉重。見邊上兩人都不打算立刻就開啟,蘇雪意也就將東西遞給了邊上的丫鬟。
沒有寒暄多久,一群人就坐下來吃飯。
蘇仁意跟著鎮國侯坐了男人的那一桌,蘇雪意和蘇欣意坐在另一桌。
等到大家都坐下,文夫人和蕭夫人就在邊上對蘇老夫人笑道:“姑奶奶去了這麼些年,想必對京中風味也念得緊,廚下也特意做了些京中的菜色請姑奶奶嘗一嘗。”
蘇老夫人笑呵呵地說好,當先動了筷子。剩下的人才依次動手。
蘇雪意剛剛看向一個方向,邊上丫鬟就上前給她夾了一筷子,送到她碗裡來。
蘇欣意對這樣的待遇顯得有些不習慣,和她對視一眼。
兩個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彼此的無奈。
飯桌上很沉默,一群人有些彆扭地吃完飯。蘇老夫人自然和鎮國侯去詳談,蘇雪意和蘇欣意卻被文夫人和蕭夫人拉著閒聊。
文夫人只是很溫和地笑著,看著蘇欣意和林綺萱聊天,偶爾插…進去問一句院子裡可有什麼不順手,要不要再給她們補上什麼,彷彿是極為關心的樣子。
下午還顯得怒氣磅礴的蕭夫人此時也已經掛上雍容笑臉,看著林綺萱坐在那裡,和蘇欣意聊著天。
蘇雪意坐在邊上,只有二房庶出的五姑娘林綺巧怯生生地在她邊上說了兩句話,隨後就沉默了下去。
其他的幾個庶女,都各自頭靠著頭,竊竊私語地說著話,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她也不生氣,只是豎著耳朵聽蘇欣意那邊的聲音。
林綺萱正問起蘇欣意的婚事,聽到她說已經訂了婚之後,不由得皺眉道:“雖說女兒家的要早些開始挑,但是哪有這麼早就定下的,若是那人不小心出了什麼事,不是一輩子都被拖累了?”
蘇欣意心中不高興,臉上自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