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長大了,他很快就是這天下之主,你好歹給他留一些顏面吧!”
“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我故意刁難他,不給他面子,他還需要什麼面子?是不是想我跪下來三拜九叩,喚上一聲萬歲萬萬歲啊?”本來還儘量忍著的戴無兩,被欒聖沙說了一句,頓時就爆發了。卻因為得罪不起欒聖沙,而把氣都撒在了獨孤空頭上。
坐在他另一側一直就與他不對盤的鬱花蘋,立刻就煽風點火,添油加蠟道:“戴師兄說的哪裡話,依你的身份,當然是不需要向宏澤三拜九叩的。最多就你家那個乾兒子叩叩還差不多,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家兒子還有沒有那個榮幸拜到宏澤了……唔……說錯話了說錯話了,瞧鬱師妹我這笨嘴巴,真該打!戴師兄可千萬別介意啊!”
鬱花蘋說著,伸手嬌笑著直打自己嘴巴。
戴無兩那個唯一的徒弟乾兒子,自去了甫京城追捕那名逃跑的孕母后就一去不歸。那後來的半年,戴無兩無論如何也聯絡上他,他先後派人四處打聽,得知幾個人是快要到達天城時,突然不知所蹤的。
而在幾個人消失的城郊處,剛巧在那一段時間,據說曾有過一場十分盛大的戰鬥,以至地面都裂開了,附近城池很多牆壁都被震塌。戴無兩親自去檢視過,竟意外的在那裡發現了獸靈族的腳印與氣息。戴無兩自然是心頭紛亂,以為自己的乾兒子回來的途中,倒黴地遇上了偷偷潛入人類世界的妖魔獸,與它們發生磨擦以至遭遇了不幸。
但因為一直沒有找到屍體,他心裡多少還有個期盼。遙遠的獸元大陸,即便是他再在人類世界的身份再高,也是不敢找過去討要說法報仇的。若當真是他以為的那樣,就是再不甘再憤怒,他也只能是自認倒黴了。
本來以為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卻不料,大約是在半個月前,戴無兩忽然收到一封從甫京城送來的信。有人告密說,崔有年幾個人是被一個俗世家族殺掉的,而且七人無一例外的死無全屍。
雖然那人信中並無實證,但卻分析得頭頭是道,信中將崔有年是如何得罪那家葉姓的俗世家族,以及葉家人是如此公然羞辱萬壽塔使者的,都說得清清楚楚。
所以,今日他們幾個齊聚一堂,正是為了這件事。
這麼多年過去,終於又有人敢於向萬壽塔挑釁了。有趣,呵呵,他們已經無聊得太久,骨頭都快生鏽了,但願這一場好戲不要落幕得太早才好。
崔有年是因為追捕獨孤家的孕母而惹禍上身,眼前這讓人一直就看不爽眼的獨孤小子,某一方面來說就等於是禍源。所以平時不算囂張的戴無兩,今天才會如此狂躁。
要不是新帝登基在即,他自己分身乏術,戴無兩肯定都早已衝到甫京城去直接手刃葉家人,為自己的乾兒子報仇了。當然,就算他現在還沒有親自去,卻也絕不會讓那個該死的葉家逍遙自在的。只要他們多開心一天,他就多恨一天,所以他要他們每一天都過得生不如死,直到全部死光光的那一天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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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滅‖036五年內,不要子嗣
?鬱花蘋明明真實年齡已經超過了百歲,外表看起來也有五六十歲了,還偏要做出這樣一副嬌俏少女的模樣,叫獨孤空看得胃裡直翻湧。網
暗中咬牙,他雖然臉色冰冷,卻並不作聲。反正無論怎樣,對上這幾個老東西,無論誰對誰錯,他都摻合不起。輩份是擺在那裡的,要是鬧起來,他們絕對有上百個理由給他難看,還能說成是他的錯。
根本就沒想過誰會幫他說話,這幾個倚老賣老的老傢伙,能不找他麻煩,他就該謝天謝地了。
就像先前,原本戴無兩問了那一句之後,只要他稍加忍耐解釋一翻就能平息他怒火的,可是欒聖沙卻偏偏要在這時候站出來指責戴無兩。看似是幫他說話,還不是藉著機會把他往坑裡推。要不是他多事,何至於刺激到戴無兩說出那一段如此難聽,難聽到就算是他想要無視都無視不了的話來。
而鬱花蘋那個老妖婦,更是刻意往戴無兩最脆弱的神經踩。戴無兩卻是個最受不得氣的,而這廳中能讓他出氣的人,也就唯有他一人了。
果然,受了欒聖沙的挑嗖和鬱花蘋的刺激,戴無兩立刻就火冒三丈地指著獨孤空,怒喝道:“你給我跪下!”
豈有此理!真當他是泥捏的。獨孤空袖中拳頭握緊,他笑著,眸底卻是一片冰冷:“哦,戴前輩給晚輩一個理由!”
“沒有理由,老朽讓你跪,你就給我……”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