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歉疚的道:“這件事是我的錯。我當時太沖動了,我以為你和蕭虎嗣……”
薛池諷刺的一笑:“如果當日我不是處子,你會如何對我?將我鎖起來,日後當成供你取樂的禁|臠?看,你從沒把我當成一個有話語權的人,合你心意了你就如今日般捧著我,不合你心意了下場還不知如何呢!”
時謹微眯了眼,無法否認,他發現當日如果她真的已經屬於過蕭虎嗣,任何過激的事情他都有可能做出來。
他沉默了片刻,儘量心平氣和的道:“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我?”
薛池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放我走,我自然就原諒你了。”
時謹斜挑眼看她,似笑非笑:“你知道那不可能,就算被你說成不尊重你,我也要困著你。生則同衾,死則同穴,血液一同流淌在我們的子孫身上,讓你的魂都牽掛著無法離去。”
薛池被他一番話噎得直翻白眼,惱怒的望著他:“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不如你告訴我,你有過多少個女人?”
時謹微怔:“此問何意?”
薛池惡意的笑:“你同多少女人歡好過,我也去找多少男人好了,扯平了再和你過日子!”
時謹終於再也維持不了平靜的樣子,他抬手鉗住了她的肩,冷喝一聲:“住口!這種話你也能說出口,簡直——!”
薛池無視被他掐得生疼的肩,倔強的仰著頭:“簡直什麼?無恥?淫|賤?那你為何還要娶一個無恥淫|賤的女人?”
時謹氣得要命。他自出生起,無論是和父皇、母妃、還是皇兄有過爭執,只要他略有誠意的想去求和,簡直無往不利。
可這一切在薛池身上都毫無作用,他的一次次俯就,只縱容她越來越猖狂,越來越敢踐踏他。
他面上滿是洶湧的怒意,從牙縫中擠出聲音來:“池兒,你儘管氣死我好了!”
薛池微垂了眼睛,方才這話也只是有意去引爆時謹的,真看他氣得要死,她倒也高興不起來。
時謹努力的平復呼吸,覺得再和她同處一室,恐怕真就要英年早逝了,實在無法,只好將她往後一下推在椅背上,起身咬著後槽牙離去。
薛池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和蕭虎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