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那些有心人罷。”
薛池還在沉默,小曹氏卻陡然問道:“你覺得我錯了嗎?”
薛池看她神情隱隱帶了抹神經質的偏執,就像這個問題已經拷問了她無數個日日夜夜。
薛池考慮再三,久到小曹氏緊緊的握住了她的小臂。
薛池抬起頭嘆了口氣:“好罷,我以為……你有錯。不是說不能在心底仰慕一個人,但他當年已有正妻,你便不該給自己任何一絲奢望,不該去赴會。”不過曹、融兩家祖宗八輩都要感謝小曹氏這點錯。皇帝思想開明的話,也許覺得只是婚前一點小兒女私情,無關大雅。但明顯這皇帝挺不開明的,融、曹兩家一個不好就要死得不要不要的。可一碼歸一碼,單純從小曹氏自身來說,她也是有不當之處的。
小曹氏籲出一口氣來,緊迫前傾的身子放鬆了,向後倚在車壁上。
“我也有錯,我知道。可他們嘴上從來不說我有錯,只一味的說世事弄人,天威難測。可心中卻是未嘗沒有以為我咎由自取的意思,我都知道的。”
薛池哼了一聲:“但你只錯了一分,太后娘娘和融伯爺才是錯到十分!你錯這一分,也已贖完罪了,不必再自責。”
小曹氏點點頭:“你說得對。”不知為何,她覺得薛池這些話都說到她心中去了,一時間竟覺得鬆快起來。
薛池嘟囔道:“你為何要答應做妾呢?就算是壞了名聲,不是也可以終生不嫁的麼?”
小曹氏道:“入融府做妾,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她臉上掛起了一抹冷笑:“我也是後來才琢磨清楚,太后娘娘以為我只有不顧身份,自甘下賤的做了融進彰的妾室,才能徹底去了皇帝心中的疑心。”
曹父、曹母原也是心疼女兒的人,不然將她送到寺廟中與青燈古佛相伴,豈不全了曹家名聲?
只是在太后來信勸說下,曹父曹母又心疼女兒花一樣的年紀,不忍她孤苦。做妾雖然不好聽,但在父母兄弟眼皮子底下照應,卻吃不了苦去。融家應承種種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