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請夫人和姑娘入席。”沒有派婆子來,而是親自己來請,趙夫人這身段放得不可謂不低。
小曹氏淡淡的掃了薛池一眼,薛池連忙走過來扶了小曹氏站起來。
小曹氏道:“住在府上,已是叨擾,還請趙夫人不必如此費心,倒教人心中不安。”
趙夫人忙上來扶住小曹氏另一隻手,笑容更盛:“真是拆煞了我,平素想見著夫人和姑娘這樣金貴人的面都不能,此番又算得了什麼?還要謝夫人和姑娘給了臉面,那裡值當夫人往心裡去呢?”
這趙夫人與小曹氏年紀相近,但小曹氏養得如同還在花信年華,趙夫人卻是中年婦人了,偏趙夫人對著小曹氏一張嫩臉恭敬有加,薛池瞧著眼中,不免心中覺得怪異。
趙夫人引著一行人入了花廳,等在廳中的趙家眾人皆站起來相迎,趙氏給小曹氏讓了上座,這才叫了人來見禮。
趙老爺不便同席,但兒子年紀還幼,趙夫人也叫了來在小曹氏面前露個臉:“這是我家的信哥兒。”
小曹氏少不得要給些臉面,笑著問道:“你這哥兒生得好,多大了?”
趙氏道:“翻過年就十二了。”
小曹氏便給了塊玉佩做見面禮,趙夫人不經意的拿眼瞥過,更是滿面笑意。
趙太守前頭原配也生了個兒子,今年有十八了,趙夫人只道他年紀大了不便在夫人姑娘面前走動,便沒讓進來。因此這處除了趙大姑娘,趙二姑娘、趙三姑娘、趙二公子俱是趙夫人所出。母子幾個笑語連連的捧著小曹氏和薛池,倒把趙大姑娘擠在一邊。
趙大姑娘也不來湊熱鬧,只是默默的坐在一邊,垂著眼瞼看著裙子上的繡花。
薛池找了個藉口從那一團香氣裡擠了出來——實在是讓人窒息。
薛池穿來了以後才發現這裡的人並不經常洗頭髮。
因著頭髮太長不易幹,也不易梳理。不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吧,就說頭髮以多為美,剪髮是不可想象的。
且為了梳得美梳得光溜壓住異味,要用許多頭油,還要用上假髮,梳一個髮型要花許多時候。
所以包括小曹氏這樣愛潔的,也都是梳一個髮型保持幾天,每天早晨信娘再幫她重新整理一下亂的地方。為了晚上不弄亂髮型,也睡的是硬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