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管我!”
理直氣壯!
祁進不說話,一臉生無可戀的別開頭,皺著眉自顧自生悶氣。
嘿!德性!她手心發癢,五指抽搐。要麼再打他一巴掌,要麼掐死他,總之看他這模樣她就不爽。
可如今他是她的護身符,免死牌,打不得罵不得。神經病的心思不能猜,如今連行動也不能猜了。
倒黴!不管了,反正她現在就和他繫結。管他去哪兒,要死要活在一塊!
想到這裡,她臉皮一厚,心腸一硬,眼皮一翻,鼻子一哼,伸手一把挎住他的胳膊,整個黏在他身邊。
被這熱烘烘暖綿綿的一團黏在,長生子輕輕一顫,垂下眼皮,嘴角無聲無息的微微一翹,笑了。
*
車停在皇后的宮裡,閒雜人等都被開啟開,只剩下皇后的鑾駕和這兩裝著“鬼”的馬車。
攏著衣袖懷抱著暖爐,皇后站在冷風裡恭迎神仙大駕。心裡很是好奇,究竟是哪個緊要的人物竟然能牽動長生子的心,惹得神仙親自出手相救。
然而這人被祁進攏在厚實的大氅裡,遮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旁人只能看到從披風底下露出的一雙鹿皮小靴,靴子這麼小,一看便是個女人。
所以衝冠一怒為紅顏!蕭沵微微一挑眉,眼神好奇,大膽的目光毫不客氣的在祁進臉上打轉。
白眉白髮,白膚白麵,這白如美玉的神仙依然是冷若冰霜,面無表情。若不是眼中含著光,真叫人覺得他就是一尊玉像。
可沒想到,這白玉雕就的神像竟然也逃不開溫柔鄉英雄冢!原來這天下,也有他願意垂青憐惜的女子。
神仙有情倒也無損他的風采,反倒多添了幾分人情味,讓他這冷冰冰的模樣也透出幾分禁慾深情的感覺來。
就不知,這樣風華絕代的神祗改用何等的絕色美貌才能打動?
對著蕭沵好奇大膽的目光,祁進破天荒的覺得有些心虛。
對她微微一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手臂把依偎在懷裡末璃又攏了攏緊,低頭轉身就走。
“神仙!”蕭沵在背後喊了一聲。
祁進停住腳步,微微側頭。
“這是我的宮邸,平白無故多了一個人,總該讓我知道,多了誰吧。我可是擔著干係的。”
多一人少一人,其實她壓根不在乎。打從讓蕭繼遠進她的鳳邸,這心裡的大主意就已經拿定了。
但祁進把人護得這麼嚴實,有一副捨不得讓別人看的寶貝勁,就越發惹動她的好奇心。都說女人是貓,貓的好奇心那可是死都攔不住。
尤其,這越是漂亮的女人,好奇心就越重。
她倒要瞧瞧,這把神仙都給迷住的絕色,是個什麼樣。
祁進眉頭微微一皺,毫不客氣就把不悅之色擺在臉上,閉著嘴就是不開口。
蕭沵對此絲毫不怕,如今可是他求著她,他不說,她可以等。
花點時間給這個漂亮動人的神仙,她樂意的很。在這皇宮裡,整天就瞧著那老不死的鬼臉,可憋死她了。如今逮著這個漂亮神仙,多看一眼都是她賺了。
這一個沉得住氣不開口,一個厚著臉皮就不走,倒叫悶在大氅裡的末璃又是尷尬又是憋氣。
伸出一根手指頭捅開一條縫,她湊臉上前,細聲細語的開口。
“末瑰見過皇后娘娘,給娘娘請安了。”
她就說了這麼一句,大氅就被祁進蹭的又拉上,裹緊,密不透風悶住。
她氣得伸手就往他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讓她透口氣會死啊!再悶下去可真死了。
祁進吃了疼,硬生生忍住,一把掐住她的腰,緊緊往自己懷裡一帖。
媽呀,她的鼻子都要被撞扁了,疼得眼淚都冒出來,忍不住在他懷裡抽泣了一聲。
好痛!委屈,不開心!
這保護欲過度的模樣叫蕭沵都大開眼界!竟然是連讓人看一眼都不肯,就這麼寶貝?
末瑰?這女人姓末,是皇族!等一下,她微微皺眉,忽而懷疑起這大氅裡的小人兒究竟是不是一個女的。因為剛才聽到的那個聲音有些沙啞低沉,要說是個男的,也可以。
但若是個男的……姓末的皇族……又會是哪一位?
她心突然一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看向祁進的眼神也更加探尋而富有深意。
祁進依然不為所動,面無表情,冷冷瞥她一眼,淡淡開口。
“末瑰乃是鎏玥玉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