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記得你對我的初心就好。”
“說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少女委屈的在他懷裡蹭來蹭去,“之前我是開玩笑的,我不會再喜歡別的人也不會再注意其他人了。”
少女將手貼近他的胸口感覺著他平穩的心跳鄭重道,“天上地下連百寧只要白真嵐一人。”
淡淡的梅香縈繞在鼻尖,白真嵐低下頭順著少女的額角一直輕柔的吻到她唇邊,他緊緊擁抱著她道:“從今往後,白真嵐一生只為連百寧一人而活。上至碧落下至黃泉,吾心追隨,永生不離。”
連百寧睜大雙眼望著決然立誓的少年,眼眶隱隱有些發熱,有這樣一個人將生命完全託付給她,她有什麼理由辜負他之信任?
“連百寧此生定不負君。”少女伸手擁抱著少年,好像在擁抱她的所有。
東籬和雲煙的醉花閣都是一人所開,那名在江湖傳言中一擲千金的神秘女子醉玲瓏便是醉花閣的幕後老闆。八面玲瓏的俏佳人手段熟練的處理完手頭的事情,隨即拖著一襲曳地水紅順著樓梯走至最高處的樓閣,恭恭敬敬的叩了叩門。三聲叩門之後,身著竹青的苗條身影為她開啟門然後靜靜的退至一邊。
佈置精美奢華的寬大的房間裡寂寂的點著薰香,沁人的幽香揮散在空氣中卻掩不住一絲緊張的氣氛,青衣少女遞了個眼色給一邊的鶯時,身著水紅的女子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出聲道:“見過宮主。”
“你來了。”紫瞳幽深的年輕男子支著身子倚在榻上,那張絕美的臉頰此刻在燈火的映照下顯得有些陰冷,“外面這幾日的動靜如何?”
“一如宮主所料,您來之後,一直蟄伏在雲煙的那股勢力終於蠢蠢欲動了,蘭秋一直在那裡盯梢所有情況。”鶯時望著他的表情小心道,“宮主,需要再加派人手過去麼?”
“有蘭秋一人足夠。不過,對方亦不是簡單的對手,所以再讓首陽和鳴蜩過去協助罷了。”連鳶卿漫不經心的勾起一縷頭髮道。
“明白。”鶯時望了望站在一邊的冰月,欲言又止道,“宮主,少主她……”
“你們要說金蠶蠱的事情麼?”紅衣男子斜眸而視,冰月和鶯時受他一眼同時跪地道:“屬下未能保護好少主,請宮主責罰!”
“你們何罪之有,只要白真嵐在她身邊你們哪會有插手的機會?”紅衣男子勾唇一笑,眼中水光瀲灩,“倒是我該感謝你們親手將我的小寧兒推到別人懷抱之中了……”
冰月和鶯時額頭不停滲出冷汗,手臂微顫,宮主在少主的事情上表現出來的態度她們從來不敢妄自揣測,但是他們知道一旦少主出事宮主必然會發雷霆之怒。
“屬下失責,請宮主嚴懲!”知道後果如何的二女面色已是一片蒼白。
“都起來,本座今日不想對你們動怒。”連鳶卿看著跪地不起的兩位少女合上眼道,“你們二人從今日起不必再去長寧宮,讓紺香和南宮代替你們過去,至於懲罰,容後再提。”
居然如此輕易便放了她們一馬,鶯時和冰月對視一眼同時道了句多謝宮主便立刻退出了門外。
終於只剩一人獨處的廂房之中,沐浴著月華的紅衣男子坐在窗沿冷睨著高樓之下的燈火繁華,眼中情緒漸起波瀾,清麗少女的身影在他腦海中清晰浮現,可是在她旁邊守護她的那人卻是他所不喜的白真嵐。
胸口一陣刺痛,他感覺到自己被一種名叫嫉妒的情感左右了思維。
“呵……”妖冶絕美的紅衣男子任由這種感情在他身體之中苦澀而又甘甜的擴散,他幽紫的眼瞳
在漫天星輝之中驀然升起一絲狠戾。
小寧兒只能是他的,誰也不能將她帶走。
一入初夏,五月的天氣便更加晴好了起來,繁花落盡綠意盎然的藏雪苑中,身著霜白的少女正拿著一根末端裝著胡蘿蔔的釣魚竿逗著一團長大了不少的白團子,耳朵長長了一些的小兔子烏溜溜的眼睛望著在它面前晃來晃去的胡蘿蔔直起身子張開三瓣嘴努力的啃那根不遠不近的小蘿蔔。
魚竿在它視野裡甩啊甩,可是它怎麼也不能吃到這根跳來跳去的胡蘿蔔。
“哈哈哈……”耳朵動了動,它聽見那個在它面前逗弄它的人大笑的聲音,轉過頭,它看見少女一臉欠扁的笑容。
還在大笑的白衣少女看著盯著她一動不動的小兔子眨了眨眼。
“喂,你怎麼不動了?”連百寧手指撓了撓雪點脖子上的柔毛,小兔子一臉享受的眯了眯眼,玩心大起的連百寧用手戳了戳雪點溼乎乎的鼻子,小兔子睜開眼猛地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