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百寧如何對我,在下絕不逃避。”
連鳶卿望著他沉默了一刻道:“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來日你必有所擔當。我雖對你不喜,但看在今日事態和小寧兒的面上,本座便破例與你一談商討事宜,七王爺你覺得如何。”
“彼此彼此。事不宜遲便快些進行罷。”白真嵐一臉柔和道。
恩,能這麼快達成共識是不錯啦……但是你們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啊!手都被你們捏紅了混蛋!
連百寧沉痛的看著在兩隻修長手指下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掌,不停的向兩邊甩著眼刀,她真的很痛啊,這兩個人居然拿她的手較勁!
還是沒有發覺到少女無聲抗議的兩人在一番言語較勁後立即切入正題,少女於是倚在矮榻的
一側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她要說的昨天都已經告訴了連鳶卿,以這兩人的頭腦必然是能聯想到很多東西,雖然討論過程很重要,但是對於向她這樣一碰到熟人就會慣性依賴的人而言她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對沒錯,只要結果!
“哦,如此說來,你是何青虞的獨子?”“正是。兩家既然曾是故友,那便能從中找出相互熟悉之人。”兩人的對話推敲的嚴謹而又迅速,不一刻就搜查到了很多有關的線索。
眼皮開始沉重的連百寧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一紅一白兩道談論的身影小小的打了個呵欠隨即頭一歪便倒在某人的身上睡著了。
“百寧?”正在討論慕水縣之事白真嵐看著頭一歪倒在他肩上的少女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少女只是蹭了蹭他的胳膊並未睜眼。
“早上倒是醒的有些早了,她一有心事的時候就會睡不著覺。今天等你怕是也有一會的時間了。”連鳶卿疼惜的看著睡著的少女道,“讓她睡一會罷。”
“那我將她抱到床上。”“不必了,”連鳶卿起身走至床邊抱起一床被單折返榻上道,“就讓她睡在這裡罷,她一個人睡覺的時候並不安穩。”
張開被子將拉著白真嵐手臂的連百寧裹起,少女翻了個身睡的沉沉。
“你是她值得依賴的兄長。”白衣少年將被角掖好輕聲道。
“我只願她一生都能受我庇護,可是小寧兒長大了偶爾也想做出叛逆的選擇,所以我只能暫且放手。不過時間很長,我會等她回來。”紅衣男子眼中妖冶其華。
“你是她的兄長,我尚且對你謙恭幾分,其他事情或可商議,唯獨這件事我絕無可能放手。待所有事情結束之後我會帶她遠離雲煙,不再攝入紛爭之中。”白衣少年目光柔和而又堅定。
“那我倒要看看我的小公主最後會和誰在一起,此次若她中途離開你,那麼之後你便失去與她重聚的資格了。”連鳶卿目光冷冷,“我不能容忍你再傷害她。”
“我不會辜負她。”白真嵐眼眸轉向他道,眼裡意味深長,“倒是你,不要做出讓我能抓到把柄的事情。”
“謙和麵容之下隱藏甚深,你之心機令我欣賞。”紅衣男子倚在一邊勾唇淺笑,“不過在角逐之前,還是先把此行的內容全部解決掉罷。那個人存活在世上一日,任誰也不得安寧。”
白真嵐頷首贊同道:“那麼便繼續商討罷,慕水縣之事與他有直接關係,可是背後意圖卻令人琢磨不透,我以為這件事情的背後是其中一個關鍵。”
“如此說來便是缺乏人證。我有一個人選可以提供,東籬定安王阮羽黎。”
“阮羽黎。”少年思忖道,“我與他只是一面之交。”
“他是我父母的舊識,或許與
你的母親也有交集。從他口中得知當年事態也許可行。”
“如此甚好。再議百寧所說的威脅一事,既然由此推出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策劃,那麼他究竟是因何事如此針對你們。”
連鳶卿聽聞冷笑一聲,他蔥白的手指順著自己的額頭一路撫下最終停留在唇瓣上逗留道:“這張麵皮你覺得如何?”
“妖豔無比。”少年面色平靜的答覆道。
“看來你還是嫩了點,你不知道這張容顏在他們的眼裡意味著什麼麼?”紅衣男子多情的雙眸中頓時光華百轉,攝人心魂,“男寵亦或是其他?”
白真嵐蹙了蹙眉道:“他如何得知你?”
連鳶卿冷笑道:“我也好生奇怪,這些年我一直住在雪域上從未離開,偶爾出行也從未去過雲煙,他到底是從何得知我的相貌。”
“你還未在他面前出現,看來近日裡他又要出動作了。”
“他的眼線廣佈雲煙,你我三人聚首之